花移草,你小子就知道偷懒。”
“您是自己闲不住,不是孙儿偷懒,您看看祖父不也在大厅陪着徐师父喝茶吗?”李宽回了一句,一翻身全当自己听不见抱怨,看见儿子在折花枝,忍不住腹议着,明明两个孩子在糟蹋花草还非说是帮忙,也不知您老眼睛看到哪里去了,家庭地位低啊!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悠闲的日子让李宽习惯了,也或许是昨夜和苏媚儿的战斗过于激烈,李宽竟在摇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就连府上搬运财物的响动都没能让他醒来。
五日,整整五日,府上的侍女仆从、闽州楚王军的士卒加上百余名的护龙卫一直在李府和码头来回,干的全是搬运财物的活。
楚王府家大业大并非一句空谈,能转载上千人的楼船用了整整五艘才堪堪将王府的钱物装完。
以前,苏媚儿在统计楚王府产业之时虽觉得惊讶,但渐渐适应之后也觉得没什么,毕竟只是一堆数字而已,但是现在当她站在码头上看着转载钱财的五艘楼船时,才真正认识到了自己到底是有多富庶,而且这还只是眼睛看得见钱财,楚王府还有无数的产业源源不断的送来钱财。
“王爷,妾身这···不是···做梦吧!咱们···王府有···有这么富庶?”苏媚儿的舌头打结了。
都说皇帝富有四海,可是苏媚儿去年去过皇宫,也被长孙带去了内库中挑选礼物,空空荡荡的内库还没有长安城的楚王府府库中的珍宝多。
李宽没回答苏媚儿的话,倒是伸手掐了一把苏媚儿。
“王爷,您掐妾身作何?”
“疼吗?”
苏媚儿点点头,犹如秋水一般的双瞳哀怨的盯着李宽。
“既然疼,那就不是做梦了,快上船吧,没看见安平她们都走了吗?”
一天一夜的航行,让苏媚儿吃尽了苦头,从早吐到晚。
鉴于此,万贵妃笑呵呵的找到了孙道长,请孙道长专程来给苏媚儿把过一次脉,让李宽哭笑不得,他自己就是大夫也是苏媚儿的丈夫,苏媚儿有没有怀孕他比谁都清楚。
他倒是想要一个女儿,可是他也担心万一再生了个儿子怎么办?两个儿子已经够了,将来一个继承台湾的家业,一个继承楚王府在大唐的家业,不争不抢,兄弟和睦,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
不过,这只是李宽的想法而已。
当回到台湾的府邸后,在夜深人静之时,苏媚儿裸露着白脂如玉的后背趴在李宽的胸膛上,幽怨的问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