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柳氏也明白自己好像想多了,楚王不仅没计较,反而替自家夫君考虑的十分周全,担心自家夫君碍于楚王当面不好拒绝,连拒绝的机会都送给了自家夫君,而且连时间都把控的相当合适,厉害。
若是李宽知道柳氏的想法,他肯定会告诉柳氏,大姐,你想多了,咱一直就是这么个人,讲究的是心甘情愿。
想没想多,柳氏不清楚,但是她清楚自家夫君此时若不下定决心,等到跟着杜荷一同前往台湾必定不会像现在一般受到重用,所以她代替薛仁贵给出了答案。
既然人家答应了要去,礼贤下士李宽还是能办到的,请薛仁贵等人用了午饭,邀请柳氏上了苏媚儿的马车,他则是和众人一样,骑着战马和薛仁贵边走边聊,没怠慢任何一人。
一路畅聊,倒是让李宽知道了薛行和薛仁贵的关系,两人是叔侄不假,但是并非嫡亲的叔侄,薛行和薛轨并非亲兄弟而是堂兄弟。简而言之,薛行和薛仁贵的父亲薛轨是同一个祖父并非同一个老子,所以李宽很好奇,薛行难道就没找到自己这一房的亲人?
薛行的答案让李宽感觉到了意外,因为薛行只是说自己是家中嫡长子。
然后怅然一叹,没有然后了。
不过,其中的意味李宽猜测到了几分,薛行乃自家一脉的嫡长子,也就是要继承家业,然而薛行的装扮明显就不是什么有权有势之人,家中的兄弟姐妹自然不会认他,十几二十年没见面,如今落魄的归家就想继承家业,美得你。毕竟从薛仁贵早年的遭遇就能看出来,河东薛氏并非是念情之人,甚至可以说满大唐的世家之人都非念情之人,他们在乎的只是利益而已。
对于薛家的家事,李宽不好过多谈论,只好转移话题道:“台湾的情况和大唐完全不一样,台湾的军队实行的制度也不一样,仁贵到了台湾以后本王能给你的也就是一个少尉的官职,若是从文本王倒是能让你做一县之长,但是······”
没说完,薛仁贵便打断道“殿下,何为少尉?”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从薛轨去世家道中落后,他哪有多余钱财支撑他进学,借着老爹留下来的书籍也就看了个一知半解而已,倒是因为多年的力气活练就了一身武艺,对于从政没什么想法,他的目标是马上取功名。
“少尉也就是一个官职,等同于大唐的校尉,管理士卒九十人。”
刚从军便能管理九十人,薛仁贵很满意,骑在马上朝李宽抱拳道:“谢过殿下。”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