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本王失言了。”李宽报之歉意的微笑,随即恍然大悟道:“对了,你说的不情之请是什么?”
薛行再次跪地,跪下之后才开口说:“草民侄儿尚有几分本事,草民望殿下能代为举荐。”
其实薛行自己都认为自己有些过分了,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唐人尤其重视,他不仅没给李宽任何帮助不说,反而是李宽一直在帮助他,欠下的恩情没有报答,如今又求上门来。
所以,在他说完之后,自觉的低下了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没等李宽回话,他怀里的李臻便已急不可耐的开口了:“父王,曾祖父叫您去用午饭。”
“好好好,父王马上就走。”安抚住了怀里的儿子,李宽让薛行三人起身,问道:“从文还是从武?”
“草民自愿从武。”薛礼弯腰行礼道:“草民谢过殿下举荐之恩。”
李宽摆了摆手:“谢就不用了,本王只是举荐而已,至于你能到达什么样的地位还得看你自己有什么本事,既然碰上就用过饭之后再走,本王也好写一封举荐信给王叔。”
说完,李宽便抱着李臻走了。
用过午饭,李宽在车架便写着举荐信,越写越觉得宣纸上的薛礼两个字让他感到很熟悉,但是他又很肯定自己从来见过薛礼也没听说过薛礼这个名字。
“怀恩,你听说过薛礼这个人吗?”李宽写完了举荐信,站在车架边问着一旁的怀恩。
“王爷,我没听说过。”怀恩有些无语的看着李宽,您都没听说过薛礼的名字,咱上哪儿听说去啊!
“没听说过就算了,把举荐信教给薛行,咱们也该启程了。”
带着怀恩,拿着举荐信,走到薛行面前,将举荐信递给了薛行,正打算转身离去就听薛行道:“仁贵,还不谢过殿下大恩。”
“仁贵?!薛仁贵?”李宽惊呼,目光幽幽的看着薛行道:“你这侄儿是河东龙门薛仁贵?”
薛行朝自家侄儿看了一眼,像似在问薛仁贵是不是认识李宽,结果只见薛仁贵对他投射的眼神视若无睹,脸上写着大大的懵逼两个字。
指望不上侄儿,薛礼行礼问道:“殿下,您听说过草民侄儿。”
李宽下意识的摇摇头,看都没看薛行一眼,死死的盯着薛仁贵看,心里暗呼好险,差点就把人才白手送人了。
李宽一时间真没想到薛礼就是薛仁贵,他知道薛仁贵这个大名鼎鼎的大将却不知道薛礼其实就是薛仁贵,他也知道薛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