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一想到小泗儿的身份,在看到李宽身后的小黄门和士卒,来往的百姓知道了,这是楚王回长安了啊!
楚王的大名,在长安城众所周知,评价嘛,有好有坏,不过他们不在意这些,他们只知道楚王回了长安城就有乐子可看了,当初楚王带人砸酒楼,砸尹府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楚王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一进长安城,李景仁、房遗爱、王敬直三人就跟李宽告别了,去了闽州好几个月,还不得回家看看。
刚到朱雀大街,就有一群官员说说笑笑的从李宽身边路过,却没人给他行礼,反倒有人拦住了,看官服是一个御史言官。
御史言官很特殊,勋贵官员怕的就是言官这一类人,他们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宫里的小黄门和将士门也怕,当即下了马,李宽却是岿然不动。
小黄门解释着李宽的身份,毕竟王爷还是有资格在朱雀大街骑马前行的,哪知御史并不买账,说大唐没有楚王,跟小黄门争论了起来,李宽不管不问,倒是觉得有些好笑,现在一个御史也敢找他麻烦了吗?
争论在持续,引来了不少,不少人心中暗道,果然楚王一回长安就有乐子看。
众人围堵,刚从朱雀门出来的魏征疑惑了,疾步走到人群之中,见人是李宽,率先问道:“殿下回来了?”
“回来了。”李宽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拦阻他的御史,笑道:“敢问魏侍中,本国公能否在朱雀大街骑马前行?”
“殿下说笑了,王御史不知殿下身份,拦阻殿下乃职责所在,殿下何必与之计较。”魏征可以说是言官的指向标,见李宽有问罪的意思,自然要替手下人辩解两句。
“是吗?倒是本国公小气了,可是本国公怎么记得,凡国公之位皆可在朱雀大街骑马前行呢?”
“殿下三年未曾回长安,当年的法令已经改了。”
“原来如此,还真是物是人非啊!看来本国公得好好看看咱们大唐的律法了,否则触犯了律法,想必魏侍中也不会留情面的。”
“老夫自然会秉公办理,殿下能有此想法,甚好。”
李宽当即下了马,朝魏征拱了拱手,对小泗儿吩咐道:“回楚王府,带我看过律法之后再入宫不迟。”
还没等小黄门开口,那御史便讽刺道:“楚国公此言不妥,如今已没有楚王府了,楚国公慎言。”
“好,本国公谢过王御史提点。”李宽笑了笑,再次看向了小泗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