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嘛,大冬天的哪能找到这样花,不过手艺倒是不错,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门前担当傧相的李景仁、杜荷、房遗爱等的直跳脚,都打扮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再不出来可就误了吉时了,刚想敲门问,房门被打开了,瞬间大笑,李宽现在的样子活脱脱的小丑啊,甚至比小丑还要好笑。
见李宽的目光狠狠的扫射自己,众人死死地憋着笑意,心中暗暗发誓,自己成亲之时,打死也不化这样的妆容。
骑着马,刚走到大门前,就听见了福伯喜气洋洋的唱名声,正在恼怒自己打扮的李宽,抬眼望去,原来是冯盎一家来了,来的真是一家,儿子儿媳、孙子孙媳,整整百余人,看得李宽直翻白眼,玛德,这是来吃大户啊!单冯家人岂不是就得摆十几桌。
“老夫再次恭贺殿下了。”冯盎拱手。
骑在马上的李宽拱手笑道:“冯公里面请,正好皇祖父他老人家有些无趣,冯公来了也有话聊了。”
接亲,催妆诗必不可少,随意的抄了几首有名的诗句,接到人了,毕竟苏家人不敢为难李宽,接到人就是傧相挨打,傧相挨打那是正常的,可惜帮着李宽接亲的人不是国公家的公子就是郡王家的公子,苏媚儿的家人如何敢打,象征性的打了两下,轻轻松松的就将苏媚儿接到李府。
回府的途中,全是朝李宽拱手道喜的百姓,从学城到李府不过一刻钟的路程,李宽却感觉手发软,回府之后,行了成亲礼,苏媚儿解脱了,李宽可就苦了。
要知道,来庆贺的人不少,可以说是全城出动,从城门口一路摆着酒席摆到了学城,这一路少说也得有上千桌,寻常的百姓家不够资格让李宽敬酒,但是拱手道谢却是需要的,至少在李宽看来是需要的。
上千桌下来,李宽感觉自己的手就像跟别人借的似得,酸软无力,在给勋贵和世家的代表敬酒的时候,连酒杯都拿不稳。
还以为今日会很轻松,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最累的就是他这个新郎。
能坐在李府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也是最不讲究的,都是一群老酒鬼,还是酒量不行的老酒鬼,冯盎就很不讲究,喝迷糊了就吩咐家中的小子在庭院中耍起了武艺,越看越激动,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来少,袒胸露乳,一大撮护胸毛跟随着冯盎的笑声不停颤动,看着好像不过瘾,冯盎还亲自下场。
看看徐文远、李纲和各县县令他们,文臣之流就是比武将讲究许多,喝多了最多作作诗,做的很长、很多,尽管这些诗李宽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