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回长安接人了,李宽像似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毕竟士卒们长年在闽州,归家之日不定,若是十多年后回家,家中突然多出两三个儿子那就是他的罪过了,现在才离开家两年,应该还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毕竟妇人们还是很看重贞洁的,还不至于那般饥渴。
放下了心中石头,李宽很放松,不过放松的时间很短,因为冯盎又来了,冯盎很不客气的对着李宽发了火,说李宽没把他当作亲家看待,闽州修路的事竟然不通知他冯家,有好处不想到他冯家,冯家赔偿的那三十万贯钱财喂了白眼狼。
越说冯盎越怒,李宽也是越听越怒,当即拍桌子说你冯家要是能拿出十万贯钱财,承包修路就有冯家的份。
李宽没想到,冯盎这个老家伙竟然真答应拿出十万贯承包修路,这让他不由的发愣,十万贯啊,冯家还能拿得出来,当初这老小子不会想着赖账吧!
“殿下是否疑惑,老夫为何愿意出资十万贯修路?”问了李宽一句,却没等到李宽的回答,冯盎自顾自的解释道:“老夫生于斯长于斯,岭南虽说荒僻,确实老夫祖先刀耕火种,与野兽厮杀留下来的,对老夫来说岭南就是沃土,是我冯氏族人世世代代繁衍下去的家,谁又会不想自己的家能过的好一点呢?修路的好处老夫明白,只是老夫想不出殿下这样的法子,如今殿下有此善举,老夫理当支持。不过,殿下果真能保证承包修路之后,咱们收过路费不亏吗?若是殿下能保证,老夫立即吩咐人给殿下送来十万贯钱财。”
李宽佩服不已,佩服冯盎的大义,可是冯盎的最后一句话,让李宽刷新了观点,勋贵们果真都是那个臭德行,话说的大义凛然,要是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根本见不着他们的人影。
“是否亏本,本王还是能做出保证的。”会不会亏本,李宽自己也说不好,后世高速公路收取过杆费的经验告诉他,修路应该是不会亏本的,不过凡事都有列外,他哪能保证承包修路会不会亏本,反正先骗来了修路的钱财再说,至于以后亏了本那是以后的事。
“既然殿下有信心,老夫立即派人回广州准备钱财。”
冯盎愿意出资十万贯,李宽当即转换话题道:“冯公此次前来不会仅仅是为了承包修路一事吧!”要说冯盎为了承包修路一事专程来闽州,打死李宽也不相信。
突然的转换话题,冯盎微微一愣,随即说:“老夫前来有一事相求。”
“奇事啊,冯公坐拥广州高州,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此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