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们相信,这些在府库中偷吃白糖的家伙必然会受到县令大人的打罚,他们清晰的记得当初初次炼出白糖的时候,县丞大人和县尉大人跟着县令大人一同前往糖厂查看,就因为县丞大人忍不住多吃了一点,就受到了何县令的怒骂,他们可不认为府库中的人还能比县丞大人地位高。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惊的他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只见何县令手持水火棍,怒气冲冲的走了两步,忽然把水火棍放在一旁,然后指着他们扛着的糖包说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和何县令说了几句,何县令顿时大笑出声。
然后,那人又说了几句之后,何县令的笑声便止住了。
直到,府库中的所有人走了出来,扛着糖包的一些工人才明白了。
“小人见过王爷。”抗这糖包的人还是有人认识李宽的,知道南安县的糖厂全是靠这位王爷才能建立,立刻就明白何县令为何会是那副模样了。
“诸位辛苦了,不过大家都是闽州治下的百姓,为了闽州的建设在本王看来是应该的,不过本王也不会否认大家的功绩,说在多的漂亮话也不如实际的利益,所以本王决定凡是在糖厂做工的工人每人涨一文钱的工钱。”
“王爷,您说的涨工钱是每日的工钱涨一文还是一个月的工钱涨一文?”扛着糖包中最为魁梧的家伙操着一口夹杂着口音的关中话,哆嗦着嘴皮子,小心翼翼的问着李宽。
“要是一个月涨一文工钱,那与没涨工钱有什么区别,仅仅只是一个月多一文能算得上肯定大家的功劳吗?若是熟悉炼技艺的工人,得到何县令的肯定之后便升任为管事,其中能力突出者总领糖厂也不无不可。”
见刚刚问话的人还想要问,李宽打断道:“明日本王会亲临糖厂考察,到时有问题的再提出来,现在时候不早了,还是赶紧干完活,回家陪妻儿才是要紧之事。”
工人们纷纷扛着糖包进了府库,离去之时还不忘朝李宽行礼,待众人走后,何县令才开口问着李宽何时到了南安县。
经过两人的细说,李宽才真正认识到时候确实不早,当何县令回县衙的时候,县衙的差役几乎已经回家了,并未有人告诉他李宽来了南安县。
李宽又不愿意打扰何县令处理糖厂的事务,在县丞和县尉提出让何县令回来拜见他的时候,李宽拒绝了这样的提议,毕竟早晚都能见到,他又没打算今日便去糖厂,让何县令回来不是瞎耽误工夫吗,所以何县令才不知道李宽来了南安县。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