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和李渊磕了头,看得一旁的苏家人笑意涟涟,没想到他们这样的商户人家也能和勋贵做亲家,而且这亲家还不是一般的勋贵,乃是当朝太上皇。
当然,他们也没有要仗势欺人的想法,毕竟苏父一家在长安城已经有一年多了,若是真存有仗势欺人的心思,早就可以仗着李宽的势了,由此可见苏父一家只是单纯的高兴,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那是一种荣耀,这是全大唐低位地下的人都想要得到的一种荣耀。
当然,受苏媚儿跪拜的李渊就没那么高兴了,毕竟苏媚儿出生实在太低了,若是将来有一天他这个孙儿真如他计划的那般当了大唐的皇帝,苏媚儿这个出生商户曾经沦落到青楼的女子势必会成为一个笑话。
不过,现在不适合提出来,李渊只能秉持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将苏媚儿支到了送行的苏父那里,其实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支开了苏媚儿李渊反倒是不该说什么了,只是说了一句——去闽州照顾好自己,长安城的事不用担忧。
然后,伸手重重的拍了怕李宽的肩膀。
男人总是要比女人来的寡言少语一些,但是该有的关爱却一点不少。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大山总是比流水来的要沉默一些,就像是孙道长和许文远,他们两人只是走到了李宽拍了拍李宽的肩膀,然后对着李宽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道宗和李道兴兄弟上前,看着李宽,李道兴神色有些担忧,是在为李宽担忧也是在为前路担忧,李宽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李宽这一走,对李道兴来说就像是失去了一个主心骨一样。
不过,想到长安城的生意已经步上了正轨,李道兴看着李宽笑了,转身吩咐仆从开始搬他送给李宽的礼物。
至于李道宗,他的神色就有些让李宽看不懂了,归结起来就是复杂,李道宗至今还记得当初那个带着福伯到广宁郡王府谈承包的小子,当初李宽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样子,当初李宽如同狐狸般狡猾的样子,至今依旧历历在目,明明是聪慧无比的小子,怎么这次犯下了这么大的错呢?就是他想要劝说也来不及。
杜伏威一家来了,杜煜博四岁多块五岁了,或许懂得的道理不多,但他知道这个疼爱自己的二叔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一见到李宽就叫着二叔,然后开始哭。
李宽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所以他今日没有让小安平来,他不想见到更多的人哭了。
安抚好了杜煜博,与杜伏威和单云英说了说话,大体上还是李宽在说,他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