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日的光景,可是她有自己的判断,所见所闻无不证明李宽是一个和善之人,这样的人会拿她们作为人质?她不信。
刘仁轨也不想相信,可是他看着书信越看越觉得不对,没再顾忌刘母在旁,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书信,只见信上写着。
老薛,本王曾告知过你,你只需管理军中事物有人会管理政事,此人就是刘仁轨,既为为同僚,切记和睦相处、同心协力。刘仁轨此人有大才,以后遇到战事亦可多多请教,若是突厥、吐蕃进犯,不敌,就给本王退守后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以保护将士和百姓性命为重,护住自身、护住刘仁轨,你要记得可还尚未娶妻哦,刘仁轨也有一家老小要照顾,切不可在凉州丢了性命,切记、切记。
字数不多,刘仁轨看红了眼睛,刘母看的是满面怒容,朝着儿子就是一巴掌。
刘仁轨现在能做的就是赔礼道歉,于是他径直来到书房,直挺挺的跪下了。然而李宽并不在书房之中,因为他此时正在学舍上课,毕竟事情处理完嘛,留在府上也没事,还不如去听听徐文远的课。
安排好事宜的李宽才觉得原来听课也不是那么无聊,正听的津津有味,府上的仆从匆匆来到学舍,李宽还以为又有什么大事,没想到是因为刘仁轨。
“老身教子无方·······”
刘母的话未完,便被李宽打断了,“婶婶多虑了。”
听着这李宽的称呼总感觉有些不对味,刘母和跪着的刘仁轨脸色有些不自然,毕竟按年纪来算,刘母可算是和万贵妃差不多,甚至比万贵妃还要大一些。之前一直听李宽称呼她刘老夫人,现在突然称呼她为婶婶,感动之余也觉得有点怪异。
察觉到刘仁轨母子的表情,李宽解释道:“明日,明礼便会进学,我是他先生,理当与仁轨同辈,称呼婶婶应该没错吧!”
“仁轨,你先起来,这跪着像什么样子,咱们进书房说。”
刘仁轨起身,还被刘母责怪的瞪了一眼,朝着自己母亲歉意的笑了笑,才跟着李宽进了书房。听完刘仁轨的述说,李宽心惊了,毕竟收拢人心的计划他并未给刘仁轨看。
果然不能小看天下人啊!
“此事怪不得你,是本王考虑不周,本王还是那句话,若是仁轨不放心大可让一家跟着你一起去凉州。”
别看李宽一副不满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心情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若说不高兴还是有一点的,但仅仅只是一点而已,虽说书信所述没有不可对人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