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给你回礼的。”李宽说完朝屋里的三人“嘿嘿”一笑,关上了房门。
落座前,又是一礼,李宽不是没见过李景恒,只是见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都有李道宗在,也就没怎么关注过李景恒;李宽万万没想到这李景恒竟然这样迂腐。
没错,就是迂腐,或许在大唐的其他人眼中这是恭敬有礼、恪守礼数,但是在李宽眼中就是迂腐,这还能叫做孩子吗?活活的一迂腐的老夫子嘛!当初小胖子回家受罚,李宽还以为是李景恒告刁状,现在看来,性格使然啊!
“你说咱们兄弟聊聊什么?”
“二哥所言,小弟自当听从。”
妈蛋,这怎么聊天,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还自当听从,那我要你去死,你也去啊?
“景恒啊!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习惯?”
李景恒听的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出声问道:“小弟可是哪里说错了?”
李宽心中的怨念蹭蹭的往上涨,你没有错,就是你这样聊天很容易被打。
“没错、没错,是二哥的错。”李宽服了,心服口服。
“二哥哪里错了?小弟不甚明白。”
李宽不说话了,不是不想说,而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景恒见李宽不说话,也不说话,确实是个守礼数的好孩子。
不久,秦王妃长孙带着李承乾来了后院,李宽与李景恒向长孙行礼;长孙去了里屋,李承乾却被她留了下来,也不知道长孙是不是故意的。
李景恒又是老一套,对着李承乾拜拜,李承乾笑呵呵向李景恒拜拜,然后对着李宽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是不是又想挨巴掌了?”李宽对李承乾可没好脾气。
“哼,野蛮之人,才行野蛮之事。”李承乾指了指另一边的石桌石凳,说道:“景恒族弟,咱们过去叙话,你我二人畅聊一番。”
李景恒只是古板、恪守礼仪,并不是傻;尽管这个二哥有些不尊礼法,至少从称呼上来看,便能看出是真心与自己亲近,而承乾族兄明显就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族兄咱们在此处也可畅聊,况且二哥在此地,小弟离开于礼不合。”
李承乾或许是知道李景恒的性子,没发怒,自顾自的和李景恒聊了起来,说的全是儒家礼仪,明显是说给李宽听的。
李宽根本没听,心中一直在思考,李世民怎么会想到来给老杜庆贺,老杜现在可是太子太保,名义上还是李建成的师父,李建成明显会来庆贺啊!这尼玛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