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了。
”徐老头儿,你说老夫难道就真不能转变那小子的想法?“
”难啊!你这计谋也太稚嫩了,有心人一眼就看穿了,更不说那小子。老夫估计那小子会感激你的用心,但是决计不会改变心中的想法。既然是生而知之者,自然有他的独特想法,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想法不一样。你看看平日那小子的处事原则就能看出不少。你看看整个大唐,别说勋贵之家,就是平常的富户人家,哪家会让仆从侍女与自己一起上桌用饭?有谁家庄子会让女子进学?就只有这李家庄;你再看看,他是怎样对待庄户的,而庄户又是怎样对他的。你担心他德行有亏根本就不足虑。”
“老夫是担忧他孝行有缺,在大唐难以立足啊!”
“你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说来老夫都有些佩服那小子平日里的妙语连珠啊!”徐文远赞扬的笑了笑,“那小子的孝行有何可担忧的,他平日里对楚国夫人如何,你不知?平日对孙老道如何,你不知?平日对你我如何,你难道也不知?老夫看那小子应该只是对秦王殿下有恨,毕竟他可是知道当年秦王想要溺死他啊!”徐文远唏嘘不已。
“罢了,老夫亦不管了。还是填饱肚子为重。”
李纲也没在意凉了的饭菜,随意的吃着。
孙道长回到后院就看见李宽站在一处发呆,招呼着李宽给他收药材。这些药材可是孙道长的宝贝,可不能让雨淋湿了,也能让李宽暂时放下心中所思,可谓是一举两得。
师徒两人急急忙忙的把药材往药库里搬,搬药材一般都是孙道长和李宽两人。一次李宽让小胖子帮忙搬药材,结果小胖子胡乱的把药材扔到了药库,害的李宽被孙道长好一顿骂,还得把这些混在一起的药材给挑拣出来。自此之后李宽再也没让人帮忙,都是他与孙道长两人。院子中晾晒的药草不少,李宽搬完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徒儿,你也别怪李老头儿,他用这连环计也是为你着想,可谓是用心良苦。”
“连环计?什么连环计啊?”
“为师还以为你看穿了李老头儿的计谋,没想到你也有犯傻的时候,你想想,李老头儿虽然脾气倔了一点,但是他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么可能真与你这孩童置气,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那老头儿觉得你德行有亏,想要好好教导你处事之道才如此一般。”
原来如此,什么要回府,什么一脸愤怒,假的,都是假的;难怪府中的众人与平常无恙,李宽觉得自己好像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李宽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