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之恩,你猜那小子怎么说,那小子说秦王没生他,生他的是他母亲。老道反正是对那小子没办法,况且老道对那小子的了解甚多,甚是心疼。用那小子的话说,人生苦短,虽不能作奸犯科,但凡事也应顺心而为。老道已逾古稀之年,经历之事甚多,才渐渐体悟到随性而为。没想到那小子小小年纪就能说出来。既然老道都是随性而为之人,还如何开口管束那小子?”
“老夫近来亦是如此。可是那小子可不比我们这些老头子,他可还是龆年,随性而为,有害无益啊!”
“老道是没办法了,那小子心智之坚,非常人能及。今日是那小子生辰,整整六年,秦王与那小子也只见过两面而已。一次是随老道采药,救治平阳公主,还有一次,你们俩老头亦知为何而见。”
“行了,李老头,老夫就觉得李宽小子人不错。既是生而知之者,岂是你几句孝经之言就能劝说的。”
徐文远说完就走,对他而言,李宽小子是一个敢爱敢恨之人,十分对他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