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地笑望着叶潜,打趣说:“叶潜,你当初不是很果断地拒绝了我吗?我以为你是最有骨气的男人,怎么现在甘愿如同品莲抚桃般在我身边俯首伺候?”
朝阳公主伸出兰指,妩媚地抚上这个少年如刀削般的下巴,感受着指下的僵硬,她改抚为挑。优美玉白的长指,瑰丽精致的红寇,成为叶潜唇边妖艳的点缀。
她轻轻吐气,声音暧昧而凉薄:“叶潜,其实你早就想要我,是不是?在山上,你都是装的,是不是?”
叶潜面目铁青,他屏住喘息攥紧了拳一步步后退,不敢置信地盯着主人,咬牙问出了自己之前不敢问也不想问的话:“你,你和我这样,只是为了羞辱我吗?”
朝阳公主垂眸,诱/人的唇吐出不经意的笑声:“羞辱?何来此言呢!不过是两厢情愿你欢我爱罢了。”
叶潜望着朝阳公主的目光中有挣扎和痛苦。他不知道主人为何今日刻意引)诱,血气方刚的他也的确无法逃脱她设下的旖旎。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主人今日如此做事,仅仅只是因为那日在山上自己拒绝的言辞。
这个女人,她只是不甘心一个低贱小奴的拒绝。
她只是要自己成为她裙裾下的一个绕指柔罢了!
朝阳公主的细眸睨着叶潜,她当然注意到了这个少年脸上的铁青以及眸子里渐渐透出的凌厉和耻辱,她轻轻嗤笑:“怎么,这就怒了?”
叶潜僵硬而缓慢地摇头,他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叶潜不敢!”
说完,他回转过身,没有向公主行该有的礼节便大步离去。
望着叶潜离去的背影,朝阳公主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她当然并不担心。
这个少年,是她侯府的家奴,怎么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对于她来说,只有要和不要,没有是否能够得到之说。
接下来几日,叶潜刻意躲避主人,一直没有在朝阳公主身边出现,朝阳公主倒也没有在意,每日赏赏月,鉴鉴菊,日子也就这么过去。至于那抚桃和品莲,倒是很久不让他们侍奉了,朝阳公主觉得自己或许最近身子有些乏力,对这些男人没了兴致吧。
这一天,朝阳公主坐在亭子里看那婆娑盛开的菊花,旁边立了萧桐,正在回禀最近查探山上盗匪之事。根据萧桐的回报,这些盗匪原来并不是真正的盗匪,反而像是肃宁城里的世家纨绔子弟。
朝阳公主听了这个消息,讽刺一笑。
自己家的侯爷是什么人,平时交往的又是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