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不绝,说个不停。
朝阳公主见他们说得欢快,自己也实在是困乏了,便回屋歇息去了。
谁知朝阳公主甫一离开,阿狸便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拉着平西候的手急切地问道:“哥哥,煦儿到底怎么样了?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许骗我!”
平西候闻言一怔,皱眉道:“阿狸,你怎么问起这个?”
阿狸小脸满是严肃:“母亲当我是小孩子,自然不肯告诉我,可是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煦儿是不是生病了?他的病是不是好不了了?哥哥你不许和他们一样骗我,一定要告诉我。”
平西候见此,只好道:“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知,只知道如今御医束手无策。”
阿狸闻言,小脸颇为沉重,低头想了片刻,最后终于抬眸望向冯涛,哀求道:“哥哥,你带我进宫去见煦儿,好不好?”
平西候闻言,连忙摇头道:“这可不行!”他虽然不知其他,却知道这疫病怕是要传染的,万一传了阿狸,这可非同小可。再说了,他又怎么可能随意带人进出栖霞殿而不引起别人的瞩目呢。
阿狸颇为失望:“哥哥,我要见煦儿。”
他难过地低下脑袋,仿佛自言自语地道:“那一日我去见煦儿,他无精打采,对我爱理不理,我心里气他,以为他不喜欢和我玩了,便愤而离去,谁知道他竟然是要生病了?我妄为他弟,竟然不知道这个,还责怪于他,我一定要再见他,和他说话。”
平西候沉默了一番,最后也只能拍了拍阿狸的肩膀,迸出一句:“煦儿泉”他咽了口唾沫,将正打算说出口的话也一并咽下,改为:“煦儿宽宏大量,不会怪你的。”
阿狸并没发现其中破绽,只是沮丧地低着头道:“我要见煦儿”
冯涛坚定地摇头:“真得不行。”
阿狸蔫蔫地道:“好吧。”
他这么低头沮丧了一会儿,忽然兴致勃勃地道:“哥哥,原来我父亲早有三个儿子,虽然不是亲生,但也是他的儿子。”
平西候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
阿狸提议道:“他们既是我父亲的儿子,那便是我的哥哥。我最近生病,实在心里烦闷,不如你把他们请来和我玩,也算替我解闷。”
平西候想了想,忙点头道:“这个倒是可以,我现在就为你去办。”
阿狸闻言绽开一个甜笑:“好。”
平西候心里隐隐觉得他笑得太过炫目,有点不对劲,不过此时并没作他想,而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