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瘟疫蔓延。”
朝阳公主点头,又道:“皇上,还有一事需要考虑,瘟疫弥漫,淮安城已是不保,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要加派军队前去防守,免得灾民四处逃窜,将瘟疫传到他处。”
皇上听到这话,笑了下,望着自己的阿姐道:“阿姐,你一向考虑周到,说得极是,我马上派兵前往,务必守住城门不让灾民四散,同时着令各临城,不可放灾民进入。”
叶潜从旁听着,心中不免暗寒,想着朝阳公主虽女流之辈,可是决策果断。虽然此法狠辣无情,不过此时为了防止灾难扩散,也只能如此了。他想到这里,忽然又忆起以前她对自己的种种,当下不禁恍惚,原来她不是对自己无情,而是她生来便绝情。
皇上和朝阳公主又提起淮安候:“他巴巴地跑到淮安去,也不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岂不是又要你做寡妇!”皇上颇有些不满,天大地大,朝阳公主最大。虽然他并不喜欢淮安候,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自己的小外甥一生下来就没爹啊。
朝阳公主闻言轻笑:“自己的属地有难,他若是远避千里,那便不是淮安候了。”
皇上皱眉点头:“说得也是,我只是想着你不日就要生了,一个人在府中总有不便,不如你赶明儿就搬进长寿宫,有母后陪着,总是好些的。”
朝阳公主其实正有此意,当下便答应了。皇上又对着朝阳公主一番叮嘱后,朝阳公主便要起身告辞。
她起身时,皇上忙和锦绣一起去扶她,而她却是抬眸扫了一眼一旁的叶潜,那一眼云淡风轻,犹如扫过天家臣子中最普通的一个。
叶潜忙上前拜别,可是自始至终,他却没抬头再看她。
朝阳公主似有若无一个叹息,皓腕微抬放于皇上手上,在锦绣和皇上的搀扶下慢慢走出去了。
叶潜见二人走得远了,这才慢慢抬起头,深远的目光捕捉着那个逶迤而行的背影。
片刻之后,皇上回来了,神清气爽地盯着叶潜瞧:“别看了,人早就走远了。”
叶潜脸一红,忙低下头。
皇上却毫不在意:“我的阿姐人最好了,也怪不得招男人喜欢。”
听到这话,一旁的内侍脸都憋青了,甚至连叶潜都觉得喉咙发痒。
皇上重新坐到龙椅上,取出一张羊皮地图,叹息道:“叶潜,你过来瞧,这个画得如何?”
叶潜凑上前,只见这地图画得是北蛮地形,入笔细腻,地势详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极好,应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