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安立即便明白了明靖水的想法,倒抽了一口凉气。
忍不住抬手就往明靖水的胳膊上抽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你想什么呢!你难道还怀疑思怜?”
见明靖水沉默着不说话,但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方千安气坏了,却仍旧压低声音,“你可是她父亲!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女儿!”
明靖水沉默片刻,又往楼上看了眼,抓着方千安的手腕,带着她去了书房,将门关严了。
饶是如此,他仍旧压低着声音说:“思怜对语桐的敌意,你也看见了,她看不得语桐好。”
方千安不大明白,明靖水都进书房,关门堵窗了,怎么还压低了声音。
但大抵是被他影响了,方千安哪怕一肚子问号,也不自觉地随着明靖水一起压低了声音,“可是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现在在家里思过,哪儿都没去,又怎么会知道语桐的事情?我们谁也没跟她说过啊。”
明靖水脸色微沉,“你记不记得之前我们在屋里说话,提过语桐难以生育的事情?”
方千安猛的倒抽一口气,“你……你是怀疑是思怜她……”
“她当时在家呢,不是我把自己的女儿往坏处想,可你想想,除了她,咱们家里还有谁会往外说?不论语桐跟谁联姻,对咱们家都有好处,没人会断了语桐的路。”明靖水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