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酒是越贵越好了。
“苡安长的漂亮,身材也好。”袁姐说道,“也不需要做别的,只要在吧台坐着,就有人自动过去搭讪,请她喝酒。酒保都会看着,不会让人往酒里加东西。”
“对漂亮姑娘,男人总有虚荣心,请苡安喝的酒都不便宜。因此,苡安的业绩一直不错,能赚到不少提成。”袁姐说道,“她的业绩,在酒吧内都是拔尖儿的。我真没想到,她竟为了能够尽快攒下钱,连饭都不吃。这丫头,做什么这么着急,就不能慢慢来吗!”
“我知道了,感谢你来这一趟,我让岳槐梧送你回去。”南景衡淡淡的说。
袁姐本想看看程苡安,但看看南景衡的脸色,也没敢说出来,最终跟岳槐梧走了。
“少爷,小米粥一直在灶上小火熬着,等程小姐醒了就能喝。”杨婶有经验,约莫着程苡安得半夜醒来一回。
南景衡点头,又听杨婶说客房收拾好了。
南景衡又去看了眼程苡安,说:“她要是醒了,你去叫我。”
说完,便往客房去。
杨婶吃惊地问:“客房是您要睡?”
南京衡莞尔:“当然。”
他指指自己的房间:“她睡在那儿,何必再挪动。”
杨婶心道那这位程小姐在少爷心中的地位可真是不一般了。
以前别说睡他的房间了,都不曾见他带女人回来过。
别的,杨婶也不再多说,就是晚上敞开了门睡觉,不敢睡的太熟,怕程苡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半夜,程苡安醒来,便发现周围黑漆漆的。
她猛的从床上坐起,这不是她学校的宿舍!
从夏家离开,程苡安也不是没处可归。
她很庆幸自己现在还是个学生,在学校里有宿舍可以住。
反正,平时也很少回夏家去。
但这明显不是她的宿舍。
床太大,太软。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也能看清楚室内的陈设了,家具显得厚重而高大,充满了男性化的气息。
程苡安吓了一跳,赶紧下了床,也找不到鞋子,便赤着脚。
但动作太大,又晕了一下。
晃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站稳,赤着脚往外走。
这是哪儿?
程苡安心慌的走着,到门口时,终于想起,在她晕倒之前,好像是见到南景衡了。
“程小姐。”杨婶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