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上继续改进的。但福宁康的效果放在二十多年前,已经十分惊人,很让那些黑势力忌惮,于是他们就绑架了我哥,用我哥要挟我们家,把福宁康的药方交出去,并且保证以后都不在市面上生产。”
顾念惊得一动不动,呆呆的听着。
身为警察,即使还没有与那些黑势力打过交道,但也知道那些人有多么丧心病狂。
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儿落入他们的手中,顾念不敢去想,当初的楚昭阳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哥被绑架的那年,我还没有出生。这是我后来才听我妈告诉我的。因为我小时候很爱缠着我哥,但是我哥总是不理我,他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谁也不见,也不跟人说话。吃饭也只能把饭放在他的房间门口,他不跟家人一起吃。”楚恬说到这里,眼睛就红了。
“小时候我可羡慕别人家有兄弟姐妹的小孩了,尤其是有哥哥姐姐的,哥哥姐姐都对他们那么好,只有我哥哥,从来不理我。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我想亲近他,带着娃娃去找他玩,他就把我的娃娃从窗户丢下去。我找他聊天,说得多了,他就开始捂着耳朵尖叫。我在外面被人欺负,也没有哥哥为我出头。我就很伤心,找妈妈哭诉。她这才告诉了我,我哥被绑架过的事情。”
顾念的声音卡在嗓子眼儿里,嗓子酸疼。楚昭阳的表现,明显是受到了重创。
“他被折磨的很严重。”顾念喃喃道。
楚恬点头:“因为我那时候太小,我妈不敢跟我说的太仔细,而且,也怕我哥会听到,病情又恶化。我只知道,他被绑架过,后来被人从一个山洞中救了出来。我妈说,警察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像个木偶,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眼睛还在眨,就像……就像死了一样。”
“之后,我哥就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一开始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做恶梦,惊醒之后就再也不睡了,而且屋里整夜的开着很亮的灯。他平均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而且那两个小时还要被恶梦困扰。他就把自己自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跟谁都不说话。”
楚恬捏起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说:“我小时候经常看到我妈躲在房间里哭,我还以为是她跟我爸吵架了,后来才知道,她是为了我哥难过。以前我哥是特别活泼捣蛋的一个男孩子,像小魔王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三天一打,打完之后又继续调皮。可后来却静静地,像个提线木偶。”
“他不说话,但是家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让他吃饭,他就乖乖的吃饭,一粒米都不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