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嫡福晋准备。”嫡福晋也好李氏也罢,于她来说皆是一样的。
“福晋……”胤禛看向惊骇不已的那拉氏,尽管没有说什么,但当中质问之意极为明显,微眯的眼眸中有逼仄而寒冷的光泽,令人望之生畏。
那拉氏忙跪下道:“贝勒爷与妾身夫妻多年,妾身是什么样的人贝勒爷当最清楚不过。今日清音阁的吃食确为妾身所准备,但妾身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在当中放过红花。”她低低垂下眼睑,纤毛的睫毛覆住她哀蹙的目光,“妾身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深知失子之痛痛不欲生。试问妾身又怎忍心将这样的痛楚加诸在他人身上?更何况叶氏一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必然就是妾身,这么做岂非是愚不可及,自寻死路。”
正如那拉氏所言,若有人出事第一个遭怀疑的人就是她,这样做于她有百害而无一利。再联想起那拉氏素日的为人,胤禛顿觉自己刚才的怀疑毫无根据,又听她提起弘晖,目光不自觉地一软,怀疑有如冰雪一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内疚与怜惜,望着那拉氏微微颤抖的身子道:“我明白,你身子不好别跪着了。翡翠,扶你家主子起来。”
年氏唇角微微一搐,冷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日若非徐太医在,又岂会知道杏仁茶中被人悄悄下了红花,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嫡福晋您。”
面对年氏一再的挑衅,那拉氏纵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沉下了脸,就着翡翠的手起身后冷冷道:“我也记得,今日泡茶所用之水乃妹妹所备,若说可疑,岂非妹妹也同样可疑?”
年氏万料不到那拉氏会扯到自己身上来,登时脸色大变,她一时大意竟忘了此事,若因此令胤禛对她起疑,后果堪虞。想到这里她连忙为自己叫起屈来,“妾身冤枉,这水自玉泉山上运下来后妾身碰都没碰到,怎可能在其中下药,何况若下在水中,岂非所有茶水之中尽皆有红花。”
“有没有,请徐太医一看便知。”在那拉氏的请求下,容远又检查了其他东西,并没有在其他茶水点心中发现红花踪迹,但是杏仁茶中却是每碗皆有,不论叶秀喝哪一盏都是相同的结果。
红花本是一种活血的药物,虽于孕妇来说是大忌但对寻常人无害;换而言之,就是所有茶水中皆放了红花,旁人也根本不会察觉。
那拉氏一听说所有杏仁茶中皆有红花时心中一沉,此时府中怀孕的不止叶秀一人,她连忙走到李氏跟前忧心忡忡地道:“妹妹你果真无事吗?那杏仁茶……”
“贝勒爷放心,杏仁茶妾身一口都没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