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道:“不错,这几年来,你可是没少收她的银子。”
听得此言,方师当即道:“那些银子非偷非抢,是她心甘情愿给我的,就算告上官府她也不占理。”说着,他望了望四周,道:“夏夫人呢?”
瑕月哪里会听不出方师之意,道:“你放心,我今日请你来,不是要问你讨还银子。”
听得这话,方师环视了自己一眼,讥声道:“我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这样叫做请?”
瑕月对一旁寻了管家服饰的齐宽道:“还不快给方师松绑。”
待得绑了他足足两三日的绳子解开后,方师迫不及待地活动了一下手脚,随即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来此?”
方师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殿中的陈设已经照瑕月的吩咐,该撤的都撤了,所以并没有让他瞧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