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曾动过同样的念头。
翌日,文德以身体染病为由,未曾去上朝,一边命家人悄悄收拾了细软之物,一边等着马格的消息,一直等到天色差不多都黑下来之时,方才看到马格出现,他连忙迎上去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出事了?”
“大人放心,一切顺利,就是属下回来的时候,正好营中出了一些事情,催属下回去一趟,所以来晚了一些。”
“没事就好。”说罢,文德又道:“你将使者安排在哪里?”
“在属下位于城西的一处私宅里,知道那里的人不多,所以很安全。”说着,他问道:“咱们可要现在过去?”
“当然,只有赶紧离开京城,本官这心才能安定下来。”这一日,文德在府中坐立不安,唯恐弘历会派人强行从他手中夺取兵符。
“是。”马格应了一声,与文德一起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一路赶往城西,行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待得完全停稳后,马夫掀起帘子恭敬地道:“二位大人,到了。”
马格点点头,扶了文德下马车,趁着这个功夫,马夫已经上前叩开了门,里面的人走到马格面前施了一礼,小声道:“大人,使者这会儿正在东花厅中等候。”
马格颔首道:“带我们去。”
“嗻。”下人应了一声,在前面领路,一路穿过正堂、花园,来到位于东面的花厅之中,一个红头发,蓝眼珠子的洋人正在里面喝酒,瞧见他们过来,也不起身,用生硬的汉语道:“马格,你来晚了!”
马格赔笑道:“请使者大人恕罪,因为临时出了些事,所以晚来了一些,这位就是我与您说过的文德大人。”
使者看了文德一眼,笑道:“我知道,以前也算是打过几回交道,坐吧。”
使者傲慢的态度令文德心中不快,不过他现在有求于人家,只得咽了这口气,与马格一道落坐。
使者一口喝尽杯中的酒,不满地道:“你们大清的酒,真是太淡了,喝在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简直像水一样,不像我们那边,那喝着才叫真正的酒。”
马格取过酒杯给使者满上,道:“这梨花酒,原本就是偏于清淡的酒,您又喝惯了烈酒,自然会觉得淡如清水,待会儿我让人送些烈酒来,应该会合大人的口味。”顿一顿,他道:“如今文德大人也来,那之前咱们谈的事情,是否就可以定下来了?”
使者笑一笑,看向文德道:“真是想不到,堂堂两旗都统,竟然落得要来我们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