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本宫也许多年没去了,且以前去的时候,永玧还小,不能狩猎,这次他快成年了,本宫也想亲眼看他狩猎,就帮你一道进言吧,希望皇上会同意。”
忻嫔闻言露出欢喜之色,连忙起身行礼,“多谢娘娘。”
陈氏摆手道:“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快些坐下,小心动了胎气。”
忻嫔讨好地道:“臣妾进宫这些年来,就属娘娘对臣妾照拂最多,实在令臣妾感激;说起来,臣妾还真羡慕惇嫔,能够与娘娘共居一宫,臣妾要是有那样的福气就好了。”
陈氏原本被她说得颇为高兴,然在听到惇嫔二字时,脸色冷了下来,凉声道:“忻嫔羡慕,但有些人却是对这启祥宫嫌弃得紧,没少在本宫耳边唠叨。”
忻嫔试探地道:“娘娘是说惇嫔?”
陈氏没有说话,倒是她旁边的宫人道:“可不就是惇嫔吗,刚搬进这霓尚阁的时候倒也还好,可是日子一久,就开始嫌弃这霓尚阁不够好了,不是说这里离养心殿远,就是说里面摆设陈旧,三天两头说要换屏风、换桌椅;也就主子脾气好,一直都依着她;前些日子,皇上下旨封她为嫔后,便摆起了架子,主子过去看望她时,连动都不动一下,说什么太医叮嘱了要静养,不能起身,可早些时候,奴婢明明瞧见她扶着宫人的手在御花园走动;这还只是嫔位,将来要是封了妃位,还不知得意成什么样了。”
见陈氏对汪氏不喜,忻嫔暗自心喜,面上则道:“臣妾只知惇嫔性子不好,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如此骄纵的一面。”说话音,她朝秀竹瞥了一眼,后者会意地开口道:“其实也不奇怪,自打惇嫔怀孕之后,皇上宠着,皇后娘娘护着,将她当成宝一样,孩子还没生就已经晋了位份,惇嫔难免会恃宠生骄;哪像主子,月份比惇嫔还要大,皇上却一直不曾晋主子的位份。”
忻嫔装模作样地喝斥道:“本宫说过,不许再提此事,你却偏偏还要提,眼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主子。”
秀竹作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奴婢该死,但是……奴婢真的打从心底里为主子不值,一样怀着龙胎,皇上却厚此薄彼。”
忻嫔喝斥道:“还说,真想让本宫治你的罪不成?”
“罢了,她也是心疼你这个主子才会说这些。”如此说着,陈氏问道:“至于位份一事,相信一定会晋的,只是早晚的事儿。”
忻嫔摇头苦笑道:“娘娘不用安慰臣妾,臣妾知晓自己的事情,远不及惇嫔来得有福气。”
陈氏不以为然地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