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讨好本宫,她知道本宫恨极了魏氏一族,魏秀妍的存在势必会令本宫心中不快,所以就求着皇上处决魏秀妍,到时候好来本宫这里邀功,本宫甚至怀疑,连在养心殿晕倒也是她耍得把戏;只是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永贵人会在这个时候怀孕,抢了她的风头。”
“如此看来,咱们真真是小觑了忻嫔,娘娘,要不要……”不等夏晴说下去,瑕月已是抬手道:“先不急,她如今怀着龙胎,一个不好,反而会惹祸上身。”
夏晴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说起遨功,看来……她并不满足于六嫔之位。”
瑕月弹指一笑道:“成了贵人就想成为六嫔,成为六嫔之后,又想成为四妃甚至贵妃,人一旦起了贪念就难以满足,迈出一步又一步,直至爬到最高,或者……毁了自己。”
如此聊至晌午时分,留夏晴与永瑆在坤宁宫用过午膳后方才目送他们离去,正当瑕月准备回内殿准备小憩片刻时,齐宽进来打了个千儿道:“主子,林原回来了。”
瑕月神色一动,道:“传他进来。”
“嗻。”齐宽应了一声后,带了林原进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是郑九特意从内务府调过来的宫人,林原自打入宫之后,就一直跟在郑九身边,算起来已有将近十年,可谓是知根知底。
待得林原行过礼后,瑕月道:“如何?”
林原恭敬地道:“启禀主子,奴才奉您之命,找到每日负责送新鲜蔬菜瓜果去广秀园的菜农,想与他一起入广秀园,岂料那菜农说,自多日前开始,他们就不被允许踏进广秀园,所有东西,都只送到后门口,当场结银,东西由广秀园的下人搬进去;奴才后来还是跟着去了一趟,想伺机套那些下人的话,无奈他们一个个口风都紧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还差点令他们起了疑心。”
锦屏惊讶地道:“以前咱们也曾派人去过广秀园,可没管得这么紧,这是怎么了?”
瑕月问了具体的日子后,徐徐道:“本宫记得那天之前,皇上曾出宫过一趟,看样子应该是皇上的意思。”
锦屏不解地道:“真是奇怪,好端端的皇上为何要将广秀园看管得如此严密,简直好像是怕有人行刺魏秀妍似的。”
瑕月思索片刻,“不是怕有人行刺,而是怕魏秀妍知道魏家人尽皆被处斩的消息。”
锦屏气恼地道:“也不知皇上在想什么,杀了那么多人,却偏偏留着一个魏秀妍。”
见瑕月迟迟不语,齐宽试探地道:“主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