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弘历说话之时,凌若目光一直不曾移开过他的面容,待其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徐徐道:“皇帝,你是哀家生的,这么多年来,除了先帝在世的那几年之外,你从不曾离开过哀家身边,你说的是真是假肯相,哀家一看便知。”
弘历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道:“难道皇额娘觉得儿子在撒谎?”
“不是吗?”凌若抚过银白的鬓角,徐徐道:“这么多年来,是皇帝第一次欺骗哀家,究其原因,想必也是为了令嫔,看来这个女子很是了得,居然令皇帝如此相护。”
弘历沉默片刻,垂目道:“儿子没有欺骗皇额娘,与令嫔更是没有关系。”
凌若目光一冷,拨动着手中的佛珠沉声道:“如此狐媚惑主的女子,不宜再继续侍候皇帝,撤了她的绿头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