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罢了。”
毛贵叹了口气道:“就算他真是敷衍,咱们也拿他没办法,难道还能与他撕破脸吗?真要是这样,咱们不仅讨不到好,还会多一个敌人。”说着,他又朝魏静萱道:“奴才私自将主子以前赏给奴才的一个珐琅嵌珍珠怀表,以主子的名义赏给了黄英,还请主子恕罪。”
魏静萱有些惊讶地道:“本宫记得你一向很喜欢那只怀表,从不离身,今日怎舍得送给黄英?”
“这次的事,黄英或许尽力亦或许敷衍,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如主子所言,咱们不能得罪他,因为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他在皇上面前照应;刚才他虽不曾发作,但奴才看得出,他对于奴才问那些话,并不高兴,连话也不愿多说,直至奴才将怀表赠他,方才重新有了笑意,也愿意多说几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