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苦笑道:“意头虽好,但我前年已经送过了,才隔了一年就再送,未免有些重复。”
之后宁氏又连着说了几样,都魏静萱否决,待得后面,她摇头道:“本宫真是想得头都大了,歇一会儿再想吧。”
“辛苦姐姐了。”说话间,宫人走了进来,躬身道:“主子,早膳已经备好了。”
宁氏点一点头,道:“妹妹这么早过来,想必不曾用膳,咱们一起去吧,等用过早膳之后再想岁礼的事,左右还有几日时间,不必太过着急。”
“也只能这样了。”魏静萱起身随她往偏殿行去,刚走了几步,便感觉脚下踩了什么东西,挪开脚望去,原来是一只荷包,示意巧玉捡起后,她道:“这是谁人的荷包?”
刚才进来的宫人连忙上前道:“娘娘恕罪,是奴才不小心掉的。”
魏静萱接过荷包翻看了一眼,道:“手工倒还细致,不过怎么这荷包上面就绣了一个福字,旁的什么也没有?”
“回娘娘的话,这是奴才入宫前,母亲亲手绣给奴才的,因为奴才名中有个福字,母亲又希望奴才以后能多些福气,所以就绣了一个福字在上面,让娘娘见笑了。”
魏静萱笑一笑,正要将荷包还给宫人,忽地又缩回了手,一言不发地盯着荷包上的福字,宁氏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所动作,疑惑地道:“不就是一个福字吗,有何好看的?”
魏静萱攥紧手里的荷包,抬头道:“姐姐,我想到送什么岁礼给太后她们了。”
宁氏惊讶地道:“刚才不是还没有头绪吗,怎么这会儿功夫又……”说到一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魏静萱手中的荷包道:“难道是这个?”
魏静萱将荷包递到她面前,笑道:“不错,就是这个!”
她话音刚落,宁氏便连连摇头道:“岁礼一年一次,各宫各院,都争着送奇珍异宝,就连一些贵人、常在也挖空了心思搜罗各种名贵之物,你却送区区一个荷包,未免有些太过儿戏了,万万不可。”
“姐姐你想想想,太后与皇上乃是世间身份最为尊贵的两人,对他们而言,什么样的奇珍异宝,什么样的名贵之物没有见过,就算我送的再名贵,也不过如此,并不能令他们多看一眼。”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着也好过你送荷包,万一皇上一个不高兴,再定你一个轻慢之罪,那可如何是好?”
魏静萱笑着在宁氏耳边一阵轻语,后者听完之后,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好啊,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