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中。”他吸了口气,续道:“朕很清楚永瑢,他一向老实,也没有什么主见,什么要求都要问过朕方才敢定夺,这会儿却瞒着朕,将聘礼送到魏府,刚刚朕问他之时,还言词凿凿,说已经送了聘礼,一定要纳魏秀妍为侧福晋,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稍加停顿,弘历加重了语气道:“他是什么身份,魏秀妍又是什么身份,更不要说她还长了永瑢几岁,侧福晋――简直就是荒唐透顶!”
随着他的话语,魏静萱的心不断往下沉,并非因为他的斥责,而是他对魏秀妍的意见,弘历如此反对魏秀妍嫁给六阿哥为侧福晋,想要他以后纳魏秀妍为妃……除非弘历变了性子,否则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
未等她想明白,弘历已是道:“怎么了,你觉得魏家如今的势力不够大,所以想要借着魏秀妍搭上永瑢这个阿哥吗?”
她压下心中的思绪,慌忙道:“臣妾一家人本只是平民,有时候连温饱都成问题,幸得皇上眷宠,不止赏了臣妾家人宅子,还让臣妾两个哥哥在五城兵马司吏目下做府使,这些年来,臣妾与家人一直感念皇上隆恩,万不敢再有它念。”
“是吗?”弘历面无表情地道:“五城兵马司吏目下的府使只是区区不入流的小吏,令嫔娘娘当真看得入眼吗?”
这句话听得魏静萱身子剧颤,急忙磕头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无一字虚言,秀妍与六阿哥一事,臣妾确实毫不知情,否则必然加以阻止!”等了一会儿不见弘历出声,她又道:“臣妾很清楚秀妍的情况,她比六阿哥年长,又曾嫁过人,莫说是侧福晋,就算入府为格格也是万万不配的。”
她这句话令弘历面色稍霁,冷哼道:“总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可惜永瑢……”提及永瑢,弘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刚才一再提及二人天差地别的身份,永瑢竟然还执意为之,若不是后面看到他动气,不敢再言语,只怕这会儿仍跪在养心殿不起。
见弘历语气有所缓和,她急忙又道:“秀妍在宫中的时候,曾与臣妾提及过往后的打算,她跟随玄静道姑学道之后,虽未出家,却一心向道,并无婚娶之念,所以臣妾想……这件事会不会是六阿哥一厢之念,非秀妍所想?”
弘历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护得牢,若魏秀妍无念,魏家人会收下聘礼吗?”
“臣妾……”不等魏静萱说下去,弘历再次道:“魏静萱,朕复你令嫔之位,是看在和静她们份上,若你与你的家人不肯安分守己,就休怪朕不念情份了;左右你已经狠心地将和恪交给了慎嫔,想来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