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待得来到西路正房,郑伯明道:“王爷,将军前些日子染了病,此刻正在里面养病。”
弘昼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果见床上躺着一个人,眼睛半睁半阖,看起来颇为虚弱,弘昼虽然将近十年未见弘晌,但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当即走上去,关切地道:“十三弟,你怎么样了?”
弘晌将眼睛睁开了一些,看清弘昼后,费力地撑起身子道:“他们之前与我说,看到王爷来了盛京,我还以为他们看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说着,他掀了被子便要下地行礼,弘昼连忙扶住他道:“咱们乃是同宗兄弟,无需如此见外,叫我一声五哥就是了,除非你不将我当成兄弟看待。”
弘晌就着下人的手喝过药后,道:“既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五哥,说起来,咱们差不多有十年未见面了吧?”
“是啊,自从你来了盛京之后,就再没有见过。这次我听说你病了,就赶紧过来,如何,大夫有没有说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看过了,说是风寒之症,原本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偏偏我身子虚,病情比一般人要严重,歇了这么多日还没好,连皇上的召见也不能去,实在是惶恐。”
弘昼安慰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放心,皇上并未怪罪于你,这次我过来,也是皇上的意思。”
弘晌一脸感激地道:“皇上隆恩,我实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说着,他又道:“其实我这几日已经好了许多,能下地走上几步,再过几日我就立刻入京觐见皇上。”
弘昼笑道:“不必急于一时,我难得来一趟盛京,也想趁这个机会四处看看。”
“这是自然,不过五哥连日赶路,定然辛苦,还是先歇上一晚,等明儿个养足了精神再看不迟。”待得弘昼答应后,他命人带了弘昼去西厢房歇息。
待得他们走后,弘晌一扫刚才病恹恹的样子,冷声道:“情况如何?”
郑伯明躬身道:“启禀将军,卑职仔细盘查过,除了和亲王带来的十几名护卫之外,未见其他人。”
弘晌冷冷一笑道:“只带了十几个人也敢来盛京,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郑伯明神色一动,道:“将军,可见卑职让人将他们拿下?”
“不急,待本将军弄清楚了他的来意再动手不迟。”这般说着,他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将军放心,咱们的六万人马已经齐集,只要将军一声令下,就可以进攻京城,只是……”郑伯明觑着他的神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