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待人以诚之理,从不敢欺人,更不要说是欺骗自己的恩人,奴婢可以对天起誓,若有不实,就让奴婢不得好死。”
瑕月凝声道:“区区一句空口誓言,岂能证明你所言为实,若你真想让本宫相信,就该说出你执意留在宫中的目的,莫要再说害怕嫁人之类的话,本宫不相信。”
乔雁儿面色苍白如纸,贝齿紧紧咬着同样苍白的唇,许久,她道:“是不是奴婢说出留在宫中的目的,娘娘就相信奴婢的话。”
事关周全等人性命,瑕月岂会轻易应下,只漠然道:“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
乔雁儿深吸一口气,抬头道:“不错,奴婢留在宫中确实有目的,但并不像皇后娘娘想的那样不堪,奴婢只是……只是希望可以留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低声道:“自从父母离世之后,奴婢就一直颠沛流离,没有一个安身之处,好不容易以为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结果却是那样的不堪。”
她怆然笑道:“在奴婢最狼狈无助之时,是皇上救了奴婢,甚至为了奴婢,不惜以帝王之尊屈身大牢,除了父母,再没有人对奴婢这么好过。”
胡氏脸色难看地道:“你喜欢皇上?乔雁儿,看来你比本宫想象得更加胆大。”
乔雁儿脸颊微微一红,却没有避开目光,轻声道:“奴婢知道自己身份,更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一片深情,所以从不敢存有妄想,只希望能够默默侍候皇上,偶尔……能够看到皇上,这样奴婢便心满意足了。”
胡氏厉斥道:“好一个恬不知耻的贱婢,皇上是何等身份,岂容你妄想!”
乔雁儿委屈地道:“这件事,奴婢从不敢与人说起,这一次,若非娘娘一再逼问,还说奴婢用心不善,奴婢是万万不敢说的。”
瑕月缓步走到她面前,冷眸道:“抬起头看着本宫。”
乔雁儿不知她是何用意,依言抬头迎向瑕月的目光,后者的目光冷厉如箭,令她有一种转身逃离的冲动,但她清楚,要定周全与郑九的罪,就一定要让弘历相信自己的话,所以她不仅不能逃,还要让所有人相信她对弘历确实“心存爱慕”。
对视良久,瑕月缓缓吐出一句话,“你在撒谎!”
乔雁儿按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之色,悲声道:“为什么不论奴婢说什么,娘娘都不肯相信,就因为奴婢的双手吗?若真如娘娘所言,从开始奴婢就是有意接近您与皇上,那岂非连杭州府的事也是奴婢一手策划;敢问娘娘,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