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可以看出,他们对瑕月的恨,比自己只多不少,为了对付皇后,他们甚至可以杀害无辜之人。
“闭嘴!”永璋厉声打断乔雁儿的话,咬牙道:“你听清楚,我不是她的儿子,叫皇额娘,是因为宫中的规矩!”
“可是……”不等乔雁儿再问下去,高斌已是道:“你只要记着,我们与你一条阵线的人便可以了,余下的事情不要多问。”
“那我们就先回行宫了。”在永璋欲带着乔雁儿回去之时,高斌忽地唤住他道:“三阿哥,让乔雁儿晚一些再走,以免被人看到你们在一起,从而起疑心;另外,请借一步说话。”
“那好吧,让她晚一个时辰再回行宫。”在与高斌一起走出前厅后,永璋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已经查到和亲王是如何请来的陶安了。”如此说着,他附在永璋耳边,将白华从武滔口中套来的话讲述了一遍,旋即道:“此事我不便插手,只能请三阿哥想法子将这些话传到皇上耳中了。”
“知道了。”永璋冷笑道:“五叔这份情可真是深得令人感动,就不知,他能否感动得了皇阿玛了。”
在送永璋走后,高斌折身回到屋中,对站在一旁的乔雁儿道:“蛊虫是苗疆盛行之物,你一个官宦出身的弱女子,从何处得来此物?”
待知晓了事情的缘由后,高斌恍然道:“原来如此,真是难为了你。”停顿片刻,他又道:“看来你恨极了皇上与皇后。”
乔雁儿激动地道:“何止是恨,我恨不能饮他们的血,啖他们的肉,以报灭族之仇!”
“本官明白你的心情,本官的爱女也是被他们二人生生害死,最可恨的是,他们足足欺骗了本官十余年。”
乔雁儿讶然道:“你的女儿?”
“不错,我的女儿在十余年前,因病薨逝,谥号为慧贤皇贵妃!”高斌怆然一笑,“听到这个谥号,你是否觉得她享尽了荣华富贵与君王的恩宠?”不等乔雁儿言语,他又道:“本官之前也一直这么以为,直至这次南巡,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没有得病,而是被皇帝与那妖后下药生生毒死的!”
乔雁儿骇然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他……他连自己的妃子也害?”
高斌重重哼一声,“他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在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觉得用蛊虫杀了他们二人,就算报仇了,你屈死的家人就可以得到安息了吗?”
乔雁儿疑惑地看他一眼,道:“当然,难道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