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下手,方才能够活到今日;但她始终不愿放过我,所以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要我的性命,幸好上天有眼,没有让她毒计得逞!”
毛贵撑着身子吃力地道:“皇后既决意除去主子,此计不成,定然还会再生一计,主子依旧处在危险之中,如今看来,只有一个法子……”迎着魏静萱的目光,他续道:“设法将此事告之皇上,只有皇上方才能保主子平安。”
“皇上?”魏静萱冷笑道:“你觉得皇上会相信吗?会相信他的好皇后要害我吗?”
香菊插嘴道:“人证物证俱在,皇上必定会相信。”
听得这话,魏静萱脸上的讽意更甚,“人证物证?在哪里,只凭这几盆花吗?”她抚过娇艳的花瓣,下一刻,用力将花盆拂落在地,随后抬脚踩过横在泥上的花枝,冷言道:“根本没有物证,周全也不会咬出皇后来。”
香菊紧张地想了一会儿,道:“有了,那几只蝎子的尸体,奴婢还没有扔,应可拿来做证据。”
毛贵叹了口气,“没用的,仅凭咱们手上的东西,莫说是指证皇后,怕是连周全都对付不了,不过……”他望着魏静萱道:“若不告之皇上,只怕主子以后步步艰难,难以平安度日。”
魏静萱长叹道:“就算我想与皇上说,也根本见不到皇上。”
香菊试探道:“何不请守在宫外的侍卫转告皇上,前次主子中毒,也是他们禀告皇上的,而且如此一来,可为毛贵延请太医,医治毒伤。”
“上一次,是我性命倏关,这一次,无病无痛的,他们怎会替我呈奏,至于毛贵的性命……”魏静萱摇头道:“他们更是不会在意。”
香菊一脸失望地道:“那……那岂不是无计可施?”
“不,还有一计!”魏静萱的话令二人振了精神,连忙问她有何计,待得听魏静萱说完后,皆是骇然失色,尤其是香菊,脱口道:“万万不可,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他一定会赐死主子的!”
“只要你我不说,他不说,皇上又怎会知晓!再者……”魏静萱瞥了她一眼,凉声道:“若我后半世都被囚禁在此,与死又有何异?”
“就算是这样,主子也不能……”香菊咬唇道:“还请主子收回此念,另图他谋。”
魏静萱摇头道:“没有了,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么一条路,再无他途。”
“可是……”香菊待要再反对,魏静萱已是对毛贵道:“你呢,也是与香菊一样的想法吗?”
毛贵沉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