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承担所有事情。”不等齐宽言语,她又道:“去备肩舆。”
齐宽无奈地去备了肩舆,抬瑕月来到养心殿,一到那里,便看到四喜与小五愁眉苦脸地站在外头,瞧见瑕月下了肩舆,连忙上前打千,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人,瑕月疑惑地道:“为何你们二人都在外面,谁侍候皇上?”
四喜低头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将奴才二人赶了出来,不许奴才们进去,也不肯用晚膳,请您帮着奴才劝劝皇上吧。”
“皇上为何生这么大的的气?”面对瑕月的询问,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迟迟不曾回答。
瑕月扫了二人一眼,道:“可是与求雨一事有关?”
四喜身子微颤,垂目道:“奴才不清楚,不过刚才确有几位大人入宫求见皇上。”
瑕月知他得了弘历的话,不敢将百姓求请她一同登天坛求雨的事情说出来,也不勉强,让其开门走了进去,一进到殿中,瑕月便愣住了,只见满地都是折子,当中还有锋利的瓷片,而一向摆在花梨木架的青瓷牡丹瓶不见了踪影。
弘历闭目坐在御椅上,睁眼看到瑕月进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团怒火道:“皇后怎么来了?”
“臣妾想着有几日未见皇上了,想来养心殿与皇上一道用晚膳,没想到……”瑕月看了一眼满地的狼籍,轻声道:“皇上何事发如此大火?”
弘历不欲多言,随口道:“没什么,一点小事罢了。”
瑕月没有多问,吃力地俯下身,将散落在地上的奏折一一捡起,看到她这个样子,弘历拧眉道:“你捡这些做什么,让四喜他们来收拾就是了。”
瑕月笑笑道:“只是一些小事罢了,臣妾应付得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弘历勉强压下去的那团火又冒了上来,大声斥道:“朕叫你不要捡!”
面对突如其来的喝斥,瑕月不由得愣在那里,而弘历刚说完便后悔了,走过来拉起瑕月,内疚地道:“朕不是喝斥你,只是……”唇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下去,取过瑕月拿在手中折子道:“你不是说用晚膳吧,走吧,朕陪你一道过去。”
“皇上可是在烦燥求雨之事?”瑕月的话令弘历神色一僵,旋即神色不善地道:“是谁告诉你的?”
“是何人所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臣妾不想皇上总是一个人去面对所有艰难,咱们是夫妻,您忘记了吗?”
弘历叹然道:“朕记得,正因为是夫妻,所以朕才不想你与咱们的孩子有任何事。”他抚过瑕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