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永珹他们?”
“是,应该有个几次了,奴婢觉得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没告诉主子。”说着,她怯怯地道:“奴婢是不是错了?”
见她紧张的样子,瑕月摆手道:“倒也没什么,本宫只是有些意外,舒妃怎么会去看永珹他们,之前他们可是少有往来。”
“或许……”锦屏轻咬着唇道:“她是见魏答应被禁足,所以想拉拢二位阿哥,自从九阿哥那件事后,皇上虽说没责罚她,但对她的恩宠到底淡了下来,极少有在景仁宫过夜的时候。”
瑕月想一想道:“继续盯着舒妃,事无巨细皆奏与本宫知晓。”瑕月抚过在胭脂遮掩下有了几分神采的脸庞,“她应该清楚,自己害死了九阿哥,虽然让魏氏顶了罪,但颖贵妃心里是明白的,绝对不会放过她,所以她若想安枕,就一定会设法除去颖贵妃,想来……本宫也是她的猎物之一,她如今接近永珹二人,极可能是想将他们做为棋子,行她下一步计划,所以一定要盯紧了。”
“奴婢知道。”这般说着,锦屏不屑地道:“舒妃若是真想要对付主子,可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宫中何人不知皇上对主子爱重犹胜过先皇后,根本没有人能够动摇主子的地位。”
瑕月睨了她一眼,道:“宫中没有永远不败之人,记着,千万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否则输得很可能是自己。”
锦屏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得太过随意,连忙低头道:“奴婢知错,请主子恕罪。”
瑕月瞥了一眼外面刺眼的日光,道:“待得太阳下山后,你陪本宫去一趟长春gong,有些日子没看到颖贵妃了,不知她好不好。”
锦屏应声之余,又道:“奴婢看颖贵妃已是好了许多,也会笑了,不再总是愁眉苦脸。”
瑕月叹然道:“话虽如此,但自从永玤走后,颖贵妃便沉默了许多,她的笑……本宫总觉得有些勉强。”
“谁勉强了?”清朗的声音倏然落入二人耳中,转头望去,只见弘历满面笑容地踏了进来,在其身后,有太监吃力地捧着一盆半人高的珊瑚树进来。
瑕月领着锦屏见了一礼后,笑言道:“皇上来了怎么也不让宫人通传一声,好让臣妾接驾?”
“朕与你,需要这样见外吗?”弘历抚过瑕月的脸庞,切声道:“这几日还好吗?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或是胎动不安?”
瑕月笑笑,拉下他修长的手,柔声道:“皇上放心,臣妾与孩子一切安好。”说罢,她指着那盆颜色鲜活生动的红珊瑚道:“倒是皇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