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曾踏足过倚梅轩,竟似隐隐透着冷落之意。
若是不得圣意,莫说区区一个嫔位,就算是四妃乃至贵妃之位亦是无用,随意一个受宠的贵人就可以骑到她头上。
在传旨宫人离去后,魏静萱唤过香菊道:“你去一趟养心殿,替本宫叩谢皇上隆恩。另外……设法请皇上来一趟倚梅轩。”在她被册为嫔后,便成了这永寿宫的主位娘娘,只是因为尚在月中,不便走动,所以暂时仍居倚梅轩。
香菊依言离去,过了约摸一个时辰,香菊回来覆命,说是已经谢过恩了。
魏静萱没有瞧见弘历身影,有些不悦地道:“皇上呢,为何不见过来?”
“皇上……”香菊低头咬着唇,话语吞吐,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
魏静萱见状,沉眸道:“你没与皇上说?”
“奴婢想说的,但是……”香菊不安地看了魏静萱一眼,忐忑道:“皇上根本不见奴婢,奴婢求了五公公许久,他都不肯再替奴婢通禀,无奈之下,奴婢只有在殿外替主子叩谢皇恩。”
“这么说来,你根本没见到皇上?”面对魏静萱阴冷的话语,香菊连忙跪下,惶恐地道:“请主子恕罪!”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魏静萱心中气恼,随手拿起刚刚喝完的药碗砸在香菊身上。
香菊不敢躲闪,忍着身上的痛楚道:“主子息怒,奴婢……奴婢待会儿再去养心殿求见皇上,一定会想法子见到皇上。”
魏静萱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有所好转,狠狠瞪了一眼,忍着心中的烦燥道:“这几日皇后那边有何动静?”
香菊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奴婢不知道。”
听得这话,魏静萱气不打一处来,将手边的软枕劈头盖脸地扔向香菊,厉声道:“这也不知道,那也办不好,本宫要你有什么用?!”
虽然软枕砸在身上并不怎么疼痛,但香菊仍是瑟瑟发抖,不停地请磕头请罪。
魏静萱看到她那个没用的样子就心中来气,喝斥道:“滚下去!”
听得这话,香菊如逢大赦,赶紧低头退了出去,在房门重新关起后,魏静萱喘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但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恐慌与惧意。
弘历……他虽然没有问责怪罪,但对自己终归是起了疑心,所以才这般冷落,连面都不愿见;当然,少不了那拉瑕月在其中挑拨的功劳。
想到瑕月,魏静萱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这个女人,小元子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