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让别人看到他;他若敢喊叫,就给本宫缝了他的嘴!”
扔下这句话,黄氏拉了胡氏快步离去,刚才的事令胡氏满腹疑团,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
黄氏赶得很急,一边走一边道:“本宫知道颖贵妃现在有许多疑问,如今无暇与你一一解释,你只需要知道本宫与皇后娘娘并未当真决裂就可以了。”
虽然刚才看到齐宽听黄氏命令之时,胡氏已经隐隐猜到了,但听到黄氏亲口承认,仍是惊讶不已,随即道:“可是你明明在皇后安胎药中下红花,害得皇后险些没有了龙胎,这……”
“没有红花,皇后也不曾腹痛,一切都是戏,为的是骗过魏静萱,让她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昨日她与本宫说了一些事情,本宫以为她真的相信了,没想到到……”说到此处,黄氏恨恨地一咬牙道:“她居然还对本宫有所防备。”
胡氏心思飞转,道:“看样子,刘奇应该是魏静萱的人,所以你才要将他关起来,但是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救惠妃!”黄氏急切地道:“魏静萱骗了本宫,她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惠妃,这会儿她们应该在西暖阁,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在她们疾步赶往西暖阁的时候,夏晴与魏静萱正面对面而立,后者微微笑着道:“姐姐这些日子好吗?”
夏晴一脸厌恶地道:“很好,不过若是看不到你,就更好了。”
魏静萱故作伤心地道:“看来姐姐对我误会很深,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真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解开姐姐对我的误会。”说着,她要去握夏晴的手,后者眸中掠过一丝忌惮,迅速退后避开,随即冷声道:“既然令嫔在这里歇息,本宫就不打扰了;翠竹,扶本宫去东暖阁。”
“姐姐还记不记得乾隆十一年的除夕?”魏静萱的声音令夏晴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带着一丝疑色道:“你想说什么?”
魏静萱笑吟吟地上前,“姐姐有没有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
夏晴眼皮一跳,下一刻已是不敢置信地盯了魏静萱的腹部,骇然道:“你……你……”
魏静萱轻抚着隆起的小腹,笑意不绝地道:“不错,就像姐姐猜得那样,半个时辰之后,姐姐与我言语不合,引发争执,激动之下,你推攘着我撞到桌角,从而小产之事,就会人尽皆知!”
夏晴激动地道:“本宫根本没有碰过你,你不要胡说!”
魏静萱笑道:“是啊,可惜没有人能够为姐姐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