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臣妾盯着小孟子,二人皆是无法抽身,而臣妾又怕刘奇暗中捣鬼,不得已之下,只能将他带在身边。”
瑕月点点头道:“你心中有数就好,切莫着了他们的当;另外,本宫听闻你这段时间与魏静萱常有往来,她可曾与你说什么?”
听得这话,黄氏一脸讽刺地道:“她还能与臣妾说什么,自是变着法子的想要哄臣妾对付娘娘,这些年来她一直未曾断了害娘娘的心思。”
夏晴嗤笑道:“她若会断这个心思,太阳怕是要打从西边出来了。”
胡氏厌烦地道:“这个女人就像掉进粥里的一颗老鼠屎,每每思及都恶心得紧,偏偏一时半会儿又奈何她不得。”
瑕月抚过鬓边的翡翠七宝簪子,幽幽道:“不急,总是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