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声道:“这个孩子,本宫就交托给宋太医了,请你千万为本宫护持住,本宫已经失去了长乐与永璜,不可以再失去他。”
宋子华颔首道:“微臣自当竭力维护,但关键在于娘娘,除了身体劳累之外,还要注意情绪,千万不可过份激动,除却药物之外,情绪是最易引发意外的。”
面对他的叮咛,瑕月应声道:“本宫明白,定会依从宋太医之言。”
在宋子华下去开方后不久,殿门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道明黄的身影直奔瑕月而来,不是弘历又是谁。
弘历在离瑕月还有一步之处停住,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道:“知春告诉朕,说你有了咱们的孩子,是真的吗?瑕月,是真的吗?”
被他这样当众问着,瑕月脸庞微微发红,轻声道:“是,宋太医说臣妾有了一个余月的身孕。”
“好!好!”弘历不停重复着这个字,他伸手欲要去抱瑕月,却在将要触及之时,生生收了回来,唯恐惊扰了瑕月与腹中胎儿,“你累不累,朕让齐宽扶你去内殿歇着可好?”
瑕月笑道:“臣妾无碍,皇上不必担心,刚才宋太医也说了,孩子如今很好。”
“那就好。”如此说着,他小心翼翼拉过瑕月的手,定定地望着她,眸中的柔情像是要将瑕月淹没一般。
瑕月被他盯得羞涩不已,低声提醒道:“皇上,颖贵妃还在呢!”
胡氏笑捂着脸道:“娘娘尽管当臣妾不在,臣妾什么都没瞧见也没听见。”
瑕月听得这话,本就绯红得脸庞更是红得犹如鸽血石,推了推弘历,再次提醒道:“皇上。”
弘历笑一笑,在瑕月旁边的位置坐下,望着胡氏道:“蕴仪你在正好,朕有些话与你说。”
胡氏连忙起身道:“臣妾恭听皇上吩咐。”
弘历沉吟片刻,道:“皇贵妃如今有了身孕,不宜再操劳,但宫中事情众多,不可一日无人操持,尤其过些日子就要行册后大典,紧接着还有你们的册封;所以朕想着,在皇贵妃临盆之前,由你与仪贵妃共掌宫中事务。”
胡氏赶紧道:“为皇上与皇贵妃分忧,乃是臣妾份内之事,臣妾与仪贵妃自当不负皇上所托。”打理偌大的后宫,确实是一件辛劳的事,但同样也是一份天大的恩宠与荣耀,纵是胡氏亦不禁浮现出一缕喜色。
弘历待要言语,瑕月开口道:“皇上,仪贵妃前段时间与臣妾说身子欠佳,没有精力再打理宫中之事,您眼下突然将重担压下,怕是会让仪贵妃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