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魏静萱与此扯得上关系,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既是无关,你请什么罪?”
魏静萱哽咽地道:“其实前段时间,父亲曾写信入宫的时候,曾与臣妾提过,说是日子不易,又不愿去做辛苦一些的差事,希望臣妾向皇上进言,好给他们安排个差事,臣妾当然没有同意,并且写信斥责了父亲一番,后来父亲便不再送信过来,臣妾遣小元子去看过,他对小元子态度也很冷淡,问他什么都说还好;臣妾知他必是因为之前的事有所不快,但总以为他会听臣妾的话,安安份份找个差事,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事,直至昨日臣妾让小元子送银子去家中时,才知晓了这件事,父亲他实在太糊涂,臣妾……臣妾……”她低头落泪,好一会方才仰头道:“臣妾今日斗胆前来,是恳请皇上治罪。”一张素净的面容上,杏眼含泪,看着好不可怜。
她这番话令弘历颇有些动容,轻叹一声,带了一抹怜惜道:“此事是你父亲所为,与你并无干系,地上凉,起来吧。”
魏静萱摇头不肯起身,哽咽道:“此事虽与臣妾无关,但他是臣妾的父亲,臣妾难辞其咎;至于那些银子,母亲也与臣妾说了,臣妾会从自己的月例中省下来还给那些被父亲勒索过的人,希望可以得到他们的原谅。”
弘历点点头道:“魏道铭虽然犯下大错,但他肯主动投案,足见其良心未泯,朕已经让顺天府尹依律处置,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魏静萱轻咬着唇,低声道:“可是臣妾这心里总是难过得紧,幸好二位兄长没有与父亲一起犯错,否则臣妾实在无颜面见皇上。”
弘历俯身扶起她道:“让他们以后好好找个差错,切莫行差踏错,否则他们丢的可不止自己的脸,还有你的脸面。”
魏静萱含泪道:“皇上放心,二位兄长还算长进,再加上有父亲的前车之鉴,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其实他们来了京城后,一直有在寻差事,但遇到的多是一个苛刻的东家,难以做久长,臣妾有时想来,实在觉得难过,无奈臣妾身在宫中,帮不了他们什么,至多只能让小元子带些银子去看望他们。听小元子说,自父亲被抓了之后,母亲就一直在哭,眼睛都哭肿了,若是二位兄长能找到合适的差事尚好,否则往后的日子也不知要怎么办。”
弘历默然片刻,道:“这样吧,让你两个哥哥去都察院下的五城兵马司吏目下做个府使,负责火禁、疏理沟渠街道之事,虽然是未入流的小吏,但好歹是份正经差事,若是做的好,或者还能得到提拔。”
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