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道:“奴才明明听说她们争执得很厉害,怎么会是假的呢。”
魏静萱冷笑道:“当初皇上与皇贵妃吵得还不够厉害吗,甚至还挨了一巴掌,结果如何,依旧是假的。”不等小元子言语,她又道:“不管是真是假,你让刘奇盯紧仪贵妃,本宫倒要看看她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奴才会的。”这般应了一声,小元子又试探地道:“那老爷那边……”
“父亲那边的事,咱们已经做到极致了,这会儿延禧宫、长春gong,一个个都盯着咱们,切不可轻举妄动,且看顺天府如何判决吧,父亲主动投案,想来不会重判。对了,这会儿母亲他们身边无银可用,你过几日拿些银子过去。”
小元子无声地点点头,夜色在彼此各异的心思中过去。
两日后,弘历下朝之后,小五来报,说是李文忠求见。李文忠为顺天府尹,有直接上殿面圣的权力,每逢京中有什么事情,他就会入宫奏禀,弘历当即头也不抬地道:“让他进来。”
李文忠进来后,拍袖跪下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历停下手中的朱笔,抬了头道:“平身,你来见朕,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情?”
李文忠起身垂目道:“蒙皇上圣恩,京中一切如常,并无异事发生。”
他的话引来弘历一阵轻笑,“李青天一向铁面无私,从不奉承任何人,怎么如今也学会了阿谀奉承那套。”
李文忠有些尴尬地道:“微臣所言,皆是实话,并非阿谀奉承,正因皇上英明,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
看到他窘迫的模样,弘历哂然一笑,起身展一展有些发酸的双手道:“说吧,为何求见朕。”
李文忠闻言,赶紧将手中的奏折呈上去,“启禀皇上,这是微臣昨日提审的一件案子,乃是关于勒索银钱之事,数目约为一千余两。”
小五接过奏折呈于弘历,后者并未接过,拧眉道:“这不过是一件小案,为何要特意上奏?”
李文忠接下来的话,令弘历眼皮为之一跳,“回皇上的话,因为牵涉此案的被告乃是令嫔娘娘的父亲。”
若非李文忠提及,弘历几乎都快忘了这个曾在傅恒大婚上,被他杖责过的人,沉吟片刻,他接过小五捧在手里的奏折看了起来,待得看到后面,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冷声道:“他跑去勒索那些商贩?还勒索了一千余两?”
李文忠低头道:“是,这件事魏道铭已经承认了,确是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