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大声,生怕人家不知道一样,我都替她燥得慌。”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她自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魏静萱的话令宁贵人心中不快,凉声道:“才见了一面,就帮着她说话,看来你们两个很是投缘,不用多久,你就该唤她姐姐了。”
魏静萱连忙道:“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哪有帮她;再说,就算她真的不错,也与咱们相差太多,岂能如我与姐姐这样无话不谈。”
她的话令宁贵人面色稍霁,旋即咬牙道:“皇上也真是的,封这样一个蕃邦女子为嫔也就算了,居然还许她不穿旗装,实在是可气。”
魏静萱一脸无奈地道:“皇上是天子,他自然可以无视宫中的规矩。说起来,容嫔真的很香呢,打从她踏入殿中开始,那香气就没有断过。”
宁贵人妒嫉地道:“说不定她根本就是在身上擦了香粉,假意说是自己的体香,这种没规没矩的人,什么样的谎话说不出来。”
魏静萱轻笑道:“好了,姐姐莫要再生气了,这样吧,今儿个去我那里用午膳,我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好菜给姐姐尝尝,顺道消消你的气。”
“你啊。”宁贵人被她说的笑了起来,旋即道:“与其讨好我,倒不如讨好皇上去,姐姐我是没什么指望了,但你不同,你一直颇受皇上宠爱,若非皇贵妃一直压着,温玉出生那会儿,你就该封嫔了,后来温玉走了,皇上也没什么抚慰,由着你一直屈居贵人之位。”
魏静萱黯然道:“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什么命不命的,明摆着就是小人作祟,可惜那场时疫没能要了她的性命。”宁贵人摇一摇头又道:“你可千万莫要就此放弃了,若是有机会,就再为皇上生个一男半女,这样你才有封嫔的资本,知道吗?”
魏静萱一脸感激地道:“我知道,多谢姐姐。”
晌午,小元子回到倚梅轩,朝魏静萱打了个千儿道:“奴才已经与魏老爷子转述了主子的话,魏老爷子说会尽快去办,但想要流传开来,怕是要等一段时间。”待得魏静萱点头后,他又道:“魏二小姐与奴才说,很是想念主子,希望可以入宫看望主子。”
魏静萱叹了口气道:“我倒是也想见她,但身在宫中哪里有那么容易。”
“主子您别急,奴才相信一定会有机会的。”面对小元子的宽慰,魏静萱点点头,待得到了傍晚时分,照例让香菊去敬事房打听,满以为弘历今夜会翻自己的牌子,毕竟打从时疫开始,她就一直没曾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