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就算是再不光彩也必须要去做。
“不错,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将魏静萱的一举一动彻底掌握在手里。”说及此,夏晴朝瑕月道:“主子,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要这样做了,魏静萱就一定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瑕月摇头道:“你说的法子,本宫不是没想过,但那需要时间,可留给咱们的时间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想再布相同的局,太过仓促勉强。再说,本宫已经让宋太医为难过一次了,实不想让他再为难第二次。”
夏晴急急道:“不会的,那些宫女太监并没有多少心思,他们不会怀疑的,再说,就算事后真怀疑了又如何,他们寻不到证据,指证不了主子的,所以主子根本不用担心。”
瑕月思索片刻,始终还是摇头道:“不管怎么说,此事还是冒险了一些,万一出了岔子,反而对大局不利,莫要再提了。”
对此,夏晴仍是执拗地道:“小秋子那件事不是进行得好好的吗?奴婢相信这一回也能成功。”夏晴话音未落,瑕月已是冷声道:“你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还是说你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
夏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道:“奴婢不敢。”
瑕月神色微缓,道:“本宫知你心中之恨,但不要被恨意蒙蔽了心神,否则不止报不了仇,还会将自己也给搭进去。”
夏晴暗自咬牙,言不由衷地道:“奴婢知道,多谢主子提点。”
瑕月岂会看不出她并非真听了进去,全家被杀的仇恨,令夏晴变得偏激而冲动,对她来说,只要能够杀了魏静萱与愉妃,不论要她做什么,都不会犹豫。
事情就此安排了下去,齐宽等人暗自盯着魏静萱,同时等待着弘历的决定。
对于弘历而言,这几日一直处在犹豫不决之中,他希望明玉可以早日往生,不要在世间徘徊做孤魂野鬼,但……想要明玉吐出喉中的那口水,就必然得开棺。
对于寻常人而言,开棺都是忌讳,更不要说是当朝皇后了,所以纵然是身为皇帝的弘历也是顾忌重重。再者,明玉已经死了,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令一个死人吐出喉中那口水。
这一日,他越想越烦,将奏折一扔,起身走了出去,魏静萱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待得弘历停下脚步时,她愕然发现,竟然来到了延禧宫外。
自那一日,弘历在坤宁宫见过瑕月后,她就知道弘历对其态度起了变化,但怎么也没想到,弘历竟然会主动来延禧宫。
她凑上前,轻声道:“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