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玉面色一沉,道:“你耳聋了吗,本宫说了有万分紧要的事即刻要见皇上,你若再拦着,休怪本宫不客气!”
内侍面无表情地道:“奴才是奉命行事,请娘娘见谅!”
“你!”明玉正欲说话,纪由与魏静萱已是一起走了出来,拉着明玉道:“主子,您别闹了,赶紧回去吧!”
看到他们二人,明玉脸色难看地道:“你们两个给本宫滚开!”
魏静萱朝纪由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点头,用力拉扯着明玉往里走,口中道:“主子,夜很深了,回去吧,您再这样闹下去,传到皇上耳中,只会令他更不高兴!”
明玉一人哪里抵得过他们两个,被拉扯着往里走,口中喝斥道:“放手!本宫叫你们放手,听到没有?就算让你们拖过了今夜,明日,本宫也一样会要你们的性命,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暗自用力将明玉拉扯进屋中,过了一会儿纪由走出来,朝那几名内侍道:“出了那么大的事,娘娘心情难免差了一些,还望您几位不要放在心上。”
“行了,我们心里明白。”见内侍这般说,纪由面上一松,点头道:“那就好,我去打盆水去给娘娘净脸。”
不一会儿,纪由打了满满一盆水进去,过了片刻,他与魏静萱捧着用过的水先后退了出来,嘱咐他们不要出声,以免惊扰了刚刚睡下的明玉,内侍对此当然没什么意见。
这一夜,弘历歇在瑕月屋中,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惊醒,瞧了一眼天色,不过刚蒙蒙亮罢了。
此时瑕月亦被吵醒,睡眼惺忪地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朕也不知道。”这般说着,弘历半支起身子,扬声道:“何事惊扰?”
他话音刚落,四喜惊慌失措的声音便隔着门传了进来,“皇上,出大事了!”
弘历双眉微拧,四喜跟了他那么多年,尚是第一次如此慌张,难不成又有乱党行刺?
想到这里,他当即命其进来,随后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四喜慌慌张张地打了个千儿,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出事了。”
听得是明玉之事,弘历神色一松,不耐烦地抚着额头道:“朕不是让你派人看住她吗?怎么又让她跑出去惹事了,四喜,你是怎么当差的?”
“不是,皇上,皇后娘娘她……她……”四喜犹豫片刻,咬牙道:“她投水自尽了!”
弘历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