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额娘……”
裕太妃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抬起头来看着哀家回答!”
弘昼无奈地抬起头来,咬牙道:“儿子对皇贵妃并无余情。”
“既是这样,你为何要冒着性命之险去救她?是否嫌皇帝对你们二人的疑心还不够?”
弘昼避开她有些严厉的目光,道:“儿子当时救人心切,并未想那么多,换了是其他人,儿子也会那么做。”
“是吗?”裕太妃一脸狐疑地打量着他,“既然坦荡无事,为何要避开哀家的眼睛?”不等弘昼回答,她沉声道:“你不要骗哀家,你是哀家生的,是真是假,哀家一看就知;其实早在上一次,哀家就看出来了,只是你不肯承认,哀家也由着你,但哀家怎么也想不到,你会为了她连性命也不要,你是想要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
见裕太妃语带哽咽,弘昼连忙跪下道:“儿子该死,请额娘治罪。”
裕太妃蹲下身,轻抚着弘昼的脸庞含泪道:“哀家不是想要治你的罪,哀家只是希望你平安无事,哀家……哀家只得你一个孩子啊!”
弘昼迎着她的目光,用力点头道:“儿子知道,儿子往后一定会小心,不让额娘再为儿子担心!”
裕太妃一字一句道:“你若想要哀家安心,就远离那个皇贵妃,否则……你早晚会被她害死,知道吗?”
弘昼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方才道:“儿子与皇贵妃是清白的,并无任何苟且之事。”
面对弘昼变相的拒绝,裕太妃痛声道:“哀家相信你,但哀家相信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前次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说到此处,她沉沉叹了口气,道:“你是和亲王,她是皇贵妃,你们两个根本就不该有所交集,听清楚了没有?”
弘昼始终无法彻底放下瑕月,但为免裕太妃担心,他只得道:“儿子清楚,儿子往后一定会远离皇贵妃,请额娘宽心。”
“希望你可以心口如一。”在将弘昼扶起后,裕太妃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抚过他身后的辫子,凝声道:“弘昼,额娘对你别无所求,只求两个字――平安。”
望着裕太妃眸中挥之不去的忧意,弘昼没有再说什么,依言道:“儿子明白,儿子以后都不会让额娘担心。”
“好。”裕太妃清楚这个儿子的性子,要么不答应,一旦答应了,就必然会做到。
在他们说话之时,夏晴已是按着周明华的方子煎好了药端到屋中,不等她扶瑕月起来喂,一直坐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