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那句话,明玉脸色一变,道:“是,娴贵妃失去了长乐很痛苦,所以皇上就带永琮去安慰她,但是皇上有没有考虑过臣妾的感觉;去的越多,永琮就越不服臣妾的管教,小小年纪就开始顶撞臣妾,还总说要去娴贵妃那里,令臣妾心力交瘁,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皇上,永琮是您与臣妾的儿子,不是长乐的替代品啊!”
弘历默然看着她,许久,他道:“朕知道了,往后,朕会少带他过去;但是册封一事,皇后不要再多说了。”
“皇上!”明玉哪里肯依,“不管怎样,臣妾都认为皇上不宜册封娴贵妃。”
弘历脸色一寒,冷声道:“朕不需要别人教朕怎么做事,皇后若有暇,不如好好去练练这个字。”说罢,他手一扬,一张大纸飞落在明玉脚前,上面只有一个字――德!
明玉脸色难看地道:“皇上言下之意是说臣妾失德?”
弘历未说什么,只道:“跪安吧!”
“皇上……”明玉刚一开口,便看到弘历冷厉的目光,“朕叫你跪安,没听到吗?”
明玉气得眼圈发红,魏静萱在一旁轻轻扯了扯她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以免事情闹大。
明玉恨恨地攥着帕子屈膝离开了养心殿,在她走后,弘历低头继续在纸上写着,但字怎么也写不好,在连着写废了好几张纸后,他烦燥地将笔重重往地上一扔,四喜等人见状,连忙跪下请弘历息怒。
至于明玉,回到坤宁宫后,将暖阁中能砸的东西尽皆砸了个稀烂,借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这一次,连魏静萱也不敢劝,与纪由远远站在一边,任由状若疯狂的明玉发泄,等到明玉停手后,魏静萱方才小心翼翼地踩着一地的碎瓷盏上前道:“主子,当心气坏了身子!”
明玉寒声道:“你要本宫怎么不气,本宫已经说了那么许多,皇上居然还要一意孤行册封那个贱人为皇贵妃,还……还说本宫失德……本宫……”她气得说不下去。
纪由安抚道:“皇上被娴贵妃迷惑了心神,自然听不进任何不利于娴贵妃的话,要不然……主子去慈宁宫,请太后主持公道?”
“太后?”明玉冷笑道:“太后早就与那贱人一个鼻孔出气了,哪里还会为本宫主持公道;本宫若真去了,只怕还会遭来一顿训斥!”说到此处,她脸庞狰狞地道:“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成为皇贵妃吗?”
她不甘心,那拉瑕月害死了永琏,还害得她被禁足,如今还想要故伎重施,离间她与永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