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头也不抬地道:“魏静萱可不是鲁莽之人,相反,她心思极其缜密,不起疑便罢,一旦起了,就会处处小心,不会再中计。”
黄氏急切地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和敬长公主虽非她亲手所害,却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此人万万不可放过!”
“本宫知道。”瑕月眸光冰冷地道:“趁着她现在疑心还不甚,郑九,你回去告诉她,让她亲自去坤宁宫求皇后,请皇后看在昔日主仆之谊的情份上,为她延请太医。”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吓了一跳,黄氏惊疑不定地道:“娘娘您这样做,岂不是帮了魏静萱吗,您……”
瑕月徐徐一笑道:“本宫只是让郑九如此与魏静萱说,可没说真要这么做。”顿一顿,她道:“出了御茶房后,本宫会让齐宽等在僻静之处,将剩下那些药皆灌入她口中,这个药的好处,就是表相不会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哪怕吃的再多也无事;她如今体弱无力,你们两人应该不会遭遇什么反抗。至于她……”瑕月冷笑一声道:“她病了那么长时间,又冒着寒风外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