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保密,除了魏姑姑与奴才之外,就再无人知晓了。”
“这一点本宫也百思不得其解。”这般说着,明玉将目光转向纪由,后者一见之下,连忙跪下道:“奴才若有向他人泄露半句,就叫奴才不得好死!”
明玉冷哼一声,收回目光冷声道:“去将静萱唤来,本宫有事问她,此处发生的事先不要与她说。”
纪由赶紧依言去传,不一会儿魏静萱来到坤宁宫,行了一礼后道:“主子,您这么急传奴婢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明玉盯着她,冷冷道:“静萱,自你来到本宫身边后,本宫一直对你信任有加,多番委以重托,可眼下,本宫却有些怀疑……是否错信了你?”
听得这话,魏静萱慌忙道:“主子何出此言,是否奴婢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你先是向本宫献计,以蝴蝶之毒要了长乐的性命,并且嫁祸嘉妃,好让她们彼此相争,结果呢,二人相安无事,反倒是本宫遭那拉瑕月所疑,皇上更是派了和亲王调查此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疑到本宫身上来了;之后,你又献计以永琮为饵,诱那拉瑕月自投罗网,结果呢?那拉瑕月安然无恙,本宫倒是遭了皇上一顿训斥,静萱,你真是在帮本宫吗?”
其实这件事,魏静萱早在途中听纪由说了,不过是假装不知罢了,这会儿听到明玉对她的怀疑,连忙道:“奴婢一心一意皆是为了帮主子,绝无二心。”
明玉冷声道:“那你告诉本宫,为何一次又一次地让那拉瑕月逃过去,尤其是这一回,她怎么会事先知晓本宫设下的局,此事除了你与纪由之外,再无人知晓,连那两个照顾永琮的奶娘本宫都没有透露分毫,不是你,难道是纪由吗?”
魏静萱飞快地看了一眼纪由,道:“纪由对主子忠心无二,绝对不会背叛主子;至于奴婢,娴贵妃几次三番想要奴婢的性命,是托赖主子护佑,奴婢才能活到今日,试问奴婢又怎么会去帮她呢?”
明玉冷哼一声,道:“那今日之事,你又做何解释?”
魏静萱沉默片刻,道:“奴婢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娴贵妃早就在咱们刚布局时,就已经识穿了所有一切,将计就计,反过来将主子引入她所布的局!”她顿一顿,抬头道:“若真是这样,娴贵妃就真是太可怕了,简直就像妖怪一样。”
明玉半信半疑地道:“她当真会有这样的心思?”
“难道主子还在疑心奴婢吗?”魏静萱跪下道:“奴婢或许会帮别人,但绝对不会帮娴贵妃,这一点,奴婢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