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胎,也有可能不忍下手,如此一来,咱们的计划就白费了。”
“不会白费的。”愉妃抚着小指上的玳瑁护甲,凉声道:“就算皇上真的不忍心,还有皇后与庆嫔她们,本宫肯定,她们一定会动手,尤其是皇后,她对娴贵妃……说一句恨之入骨也不为过,再加上这么一出事,以她的心思,根本忍不住。”
这一夜,在纷飞的大雪中过去,翌日起来,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知春捧着铜盆进来道:“这雪好大,一夜功夫,就积起了三寸厚,要是再下个一天,怕是要及膝了。”
瑕月坐在镜前轻笑道:“哪有这么夸张,不过这雪下大一些也好。”
“好?为什么?奴婢觉得下着雪做什么都不方便,好比刚才去打水,手冻僵了握不紧绳子,费了许多功夫才打到水,还滑了一跤,差点没掉到井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