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也善;臣妾根本没理由继续骗皇上。”
弘历凉声道:“若不是你,为何要让人去问开胃的方子?”
愉嫔神色一黯道:“臣妾不知,臣妾只知在自己做过的事情当中,绝对没有下药陷害贵妃娘娘这一件。”
在她话音落下后,冬梅跪下垂泪道:“启禀皇上,奴婢确实去寻过宋太医要开胃的药方,但这件事主子并不知情。”
愉嫔愕然看着跪在床下的冬梅,颤声道:“你……你真去寻过宋太医,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本宫?”
冬梅泣声道:“奴婢家人早前来信,说是母亲吃不下东西,还经常出冷汗,但母亲怕看病花钱,一直都不肯去医馆,奴婢心下忧急,就想去太医院求一副方子,正好宋太医在,便问他要了一个方子;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过后奴婢就忘记了,直至那一夜,贵妃娘娘提及,奴婢才想起来;但奴婢怕说出来之后,会受责,所以矢口否认,岂知竟然连累了主子,事后回想起来,奴婢当真后悔莫及。如今主子危在旦夕,也不知能否过得了这一关,奴婢实不忍主子再被皇上误会,所以就算受罚,奴婢也要讲出真相,还主子一个清白。”
愉嫔气恨地道:“你……你真是气死本宫了,若非皇上宅心仁厚,本宫就要被你害死了。”
面对愉嫔打来的手掌,冬梅不敢躲避,生生受了几下后,垂泪对弘历磕头道:“皇上,主子水中的药当真不是奴婢下的,奴婢拿了方子之后就送出宫去了,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奴婢家中查探,奴婢若有一句虚言,愿受极刑处置。”
愉嫔在一旁道:“皇上,冬梅虽犯了隐瞒之错,但并不曾存有恶心,还望皇上宽宏大量,饶她一次,不要重责。”
弘历拧眉盯了冬梅许久,沉声道:“这件事朕会派人去查,你先起来。”
“多谢皇上,多谢主子。”冬梅感激地撑着冰冷的地砖站起身来,就在这个时候,愉嫔神色变得极其痛苦,汗如浆涌,呻吟不止。
冬梅见状,慌忙道:“主子,您怎么样了?是不是要生了,奴婢这就去唤稳婆进来。”
“等一下。”愉嫔忍痛唤住她,望向弘历,虚弱而期盼地道:“皇上,您愿意相信臣妾吗?”
看到她这个样子,弘历终归是心有不忍,道:“朕相信你就是了,好生养足精神,为朕生下一位健健康康的皇子。”
愉嫔一脸欣慰,仿佛连痛苦都减轻了许多,“有皇上这句话,臣妾就算现在立刻死,也了无憾了。”她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