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臣妾只有刑讯逼供,希望她可以说出实言,岂知那么凑巧,娘娘就在这时候过来了。刚才夏晴曾说过,当初之所以可以在皇后娘娘手中逃得性命,皆是因为娘娘之故,照此算起来,这已经是娘娘第二次救夏晴了。”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愉嫔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本宫洗耳恭听。”
周明华、宋嬷嬷、夏晴皆知愉嫔接下来要说什么,但都没有说什么,前者是因为不愿搅进这场后宫风云之中,宋嬷嬷则是被刚才愉嫔的喝斥还有小全子的话吓破了胆,不敢出声,至于夏晴,她看着瑕月在烛光下绝美无瑕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愉嫔几番思量,道:“夏晴与臣妾无怨无仇,她若在水中下药加害臣妾,必然是受人指使,严刑之下,她一定会供出幕后主使者。”
瑕月抚着腕间凌若赏下来的碧玺手串,徐声道:“原来是这样吗,本宫还以为愉嫔会说本宫对夏晴有救命之恩,所以夏晴是受了本宫的指使,在水中下药加害愉嫔呢。”
愉嫔眸光一冷,道:“这么说来,娘娘是承认了?”
“本宫承认什么?承认加害愉嫔吗?”瑕月摇头,一脸失望地道:“本宫与愉嫔一向亲如姐妹,愉嫔居然会以为是本宫所为,实在令本宫伤心。”
愉嫔轻哼一声道:“既然不是,就请娘娘让开,好让臣妾迫这个奴才说出主使者。来人,将她押下去打。”
不等宫人动手,瑕月道:“慢着,愉嫔口口声声说夏晴下药,可有证据?”
愉嫔有些不甘地道:“暂时还没有,但自从行宫回来之后,玉泉山水就一直是夏晴在负责运送,也是她负责分装至桶中,不是她又是谁?”
瑕月睨了夏晴一眼道:“她的性子,本宫多少也有些了解,温厚善良,断然不会做加害愉嫔的事,当中一定另有隐情。”
愉嫔气恼地道:“那么敢问娘娘,除了夏晴,谁还有这个机会?”
“有机会下药的,夏晴只能说是其中之一,却并非唯一,毕竟送来咸福宫后,许多人都有机会接触到,愉嫔若要查,就该将那些人也传过来,一一查问。”
愉嫔忍着心中的怒意,道:“臣妾宫中的人,一向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愉嫔怎可如此轻信他人。”说罢,瑕月道:“齐宽,去将小厨房的人都给传来,再看看还有谁能接触到玉泉山水,一并带来。”
齐宽应了一声后,道:“主子,小全子与冬梅是愉嫔身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