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看着,五个月后,她还要怎么对付本宫。”
冬梅讨好地道:“任娴贵妃如何狡诈多端,也只能赢得一时,主子才是赢到最后的那个人。”
愉嫔冷笑一声,抚着越发圆滚的肚子道:“等着吧,终有一日,本宫要她失尽所有,连命都不存!”
她一意容不下瑕月,心存恨意;殊不知,自己早在瑕月的算计之中,五个月后,不止是孩子降生之日,也是她性命难保之时。
延禧宫中,黄氏一见了瑕月,便端然施礼,口中道:“臣妾多谢娘娘,娘娘之恩,臣妾不知该如何回报才好。”
瑕月扶起她道:“无端端的,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仪嫔快快坐下。”
阿罗在一旁抿唇笑道:“主子说错了呢,皇上已经下旨,该改口称仪妃才是。”